“林一諾……”我喃喃的喚了一聲。
“你這風風火火莽魯莽撞的本性應當要改一改。”他斜睨著我,陰陽怪調的說,“看你這模樣應當好的差未幾了,你的林一諾呢也活了,我該走了。”
“子天,你說話啊,你不要不說話,我求求你說話啊,我想我們之間有曲解,我們好好談談,好好相同好不好?”我要求的說。
他回身要走,我繞到他身前攔住他,抓住他的手臂,直視他的眸子,我望著他,他也望著我,他很長一段時候冇有說話,我悄悄的耐煩的等著他,然後他開口了。
“我說過的,我是很傻很傻很傻的。”他還是麵帶淺笑,他深深的望著我,顫抖的手撫上我的臉龐,悄悄的拭去我的眼淚,“不要哭嘛,我所做的都是我想做的,你曉得的,為了你,我甚麼都情願做的。”
“不可不可,不能算了。”他的冷酷讓我感覺驚駭,我向他撒嬌,“我聽不懂你能夠漸漸說的嘛,說嘛說嘛,你說嘛。”
我不要他這模樣說話,他卻乾脆不說話了。
“你又要跟我分離嗎?”我瞪視他。
“我想我該回到我最後的處所去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