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呼呼直冒煙的烤地瓜捧在手裡才一小會兒,手便沒那麼冷了,我悄悄一笑,“這不是拿來捂手的。”
“你曉得滅儘師太竟然不曉得儀琳?你沒看過《笑傲江湖》?”我不信賴似的問,他搖了點頭,然後我跟他講解,“都是尼姑,隻不過一個老點,一個小點,就像這兩個地瓜,一個大點,一個小點,明白?”
“大夫說了,就在這幾天了。”我言簡意賅,信賴他聽得懂。
病院大門口有人在賣烤地瓜,他買了兩個,一大一小,他把大的遞給了我。
鐘叔變得很沉默,他的脾氣不再暴躁,病院裡的人也不再煩他,大師都曉得他的日子將近了。我把倪氏的變故奉告了鐘叔,鐘叔閉了閉眼,隻說了一句想在臨死前見子天一麵,他有話要對子天講。
“原來你曉得的啊,用心騙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