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諾!”
“是啊。”我意興闌珊的說,“我本來就是沒心沒肺的人,我不但沒心沒肺,我還沒有肝,五臟六腑我十足沒有。”
一天以內,兩個男人向我求婚,我回絕了一個,但是麵劈麵前這一個我傷害多次的人,我能再回絕嗎?林一諾,他的心到底是有多強大?如果我回絕他,他能接受住這一次的傷害嗎?說真的,我真的真的不忍再傷害麵前之人,我到底該何去何從?
我在他手臂上揍了一拳,“去你的,你纔不是人。”
我挺了挺背脊,“好累啊,我想歸去了,林一諾,送我歸去吧?”
他撓了撓頭,“你這是又回絕了我的意義嗎?”
是啊,我不懂嗎?我真的不懂嗎?我在內心詰問本身,我懂,我實在是懂的,我既然懂的那我又為甚麼要明知故問呢?我這是在做甚麼?
“你不是說我不是人嗎?你不是說我是妖怪嗎?”我麵無神采的說,“我還是持續做我的妖怪吧。”
“你不懂嗎?”他蹙著眉,“你真的不懂嗎?”
他望著我,發笑了,“好吧,那……歸去吧。”他說,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寥落。
氣候開端垂垂的和緩了,春季來了,萬物復甦,朝氣勃勃,家門前的柳樹也抽芽了,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去一趟倪氏 ,哦,不,子馨企業,我要去那邊把職位辭了,然後重新找一份事情,獨立重生養家餬口,父親老了,我得照顧他了,當初誇下海口,說要養家,現在該行動起來了。
“我是混蛋!”不知如何的,我竟脫口而出。
“為愛而愛是神,為被愛而愛是人,可馨,我願為你成神,你肯為我做人嗎?”
鐘子天正在忙,他埋頭當真的模樣,還是那麼的魅力四射。
“你才麻雀不如!”
“恰好相反,女妖都是很美的。”他甜甜笑開,“我當然是神,我是你的男神。”
“嘿……”我不平氣了,“咱倆都不是人,憑甚麼我是妖怪你倒是神啊?”我對他皺了皺眉,“你的意義是我長得醜嗎?”
“開打趣!”他說。
“為甚麼不斷的不斷的唱?”我俄然問。
我寫了辭職信,跑去子馨企業,來到董事長室的門口,門開著,我瞥見內裡的陳列一點都沒有竄改的陳跡,統統的東西還是照著父親本來所擺放的,但是“江山易主”了,我感慨萬千。
是的,我是在開打趣,我曉得他唱了好久,因為我的腳都蹲麻了,我坐了下來,“是你本身要唱的,又不是我逼你唱的。” 我說。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你麻雀不如啊。”
“是的,我在向你求婚。”他閉起眼,把額頭頂在我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