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素搖點頭：“宮裝都是都麗堂皇的，哪有如許淡雅的衣服？這是張嬤嬤給我做的，衣服款式是輕柳想的。”

方心素點點頭，幾個丫環便趕緊簇擁著她去了閣房換了下來。她皮膚白嫩、身姿嫋娜，換上這身衣衫更顯得風韻楚楚。方心素說道：“這衣服款式之前冇如何見過呢，是都城新時髦的？”

姐妹倆又說了好一會的話，直到太陽西下，兩人才一起清算了，去月華院裡給韓氏存候。

跟著的墨畫將手裡提著的小提籃放到桌子上翻開，從內裡拿出綠地粉彩花鳥紋蓋碗，並兩隻白瓷碟子。蓋碗內裡就是沈恬說的核桃露了，兩隻碟子裝的則是桂花糖蒸栗粉糕並冰糖糯米藕片。巴掌大的碟子內裡，每樣也不過四五塊，看著倒是精美非常。方心素不由說道：“表姐來得正巧，恰好感覺有些餓了呢。”

方心素以往何曾如許使太小性子，張嬤嬤一時也有些驚呆了。眼下見輕柳衝她使眼色，趕緊忍下眼裡的淚珠，笑著翻開承擔：“女人看看這衣服合分歧情意？如果分歧情意，我再給女人做去。”

方心素心機一轉：“姐姐是想做這綢緞買賣嗎？這倒是個悠長買賣，隻是姐姐有貨源嗎？”

沈恬掩嘴一笑：“你呀，先彆急著謝我。我明天來，但是有事就教的。”

正談笑間，沈恬帶了兩個丫頭過來了。方心素趕緊起家將她讓到坐位上：“大姐姐來了，快坐。”然後對著輕柳叮嚀道：“我記得大姐姐最愛喝瓜片了，可巧太後賞了我兩盒上等的六安茶，你去找出來給大姐姐泡一盞來。”

說完，便每樣嚐了一塊。嘗完今後說道：“糯米藕片就罷了，這栗粉糕倒是挺不錯的，吃起來粉粉的，不錯。”說完又吃了兩塊栗粉糕，然後將那一碗核桃露喝了大半，點點頭道：“這桃核露也不錯，口味挺清甜的。表姐，你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