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冇有那麼嚴峻,如果福王真的不見,這事情就好辦了。證明這個知府和德州縣令不是誰的人,隻是兩個想貪功的人。福王不見了,他們應當會很焦急。最好的體例就是找到福王。我會主動奉告他們,我曉得福王在哪。”
“但是,你跟著我你隻會刻苦啊。”熊倜雙手又握著雕欄,用力向外拉。
“等吧!隻要等了,除了等還無能甚麼呢?”熊倜低著頭,一時不曉得說甚麼。因為事情很龐大,這誰是誰的人?說實話很費腦筋去想。
熊倜又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現在除了等,獨一能做的就隻要呼吸了。
熊倜緊緊握著拳頭,喘了一大口氣。事情越來越龐大,現在看起來比他本來想的要龐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