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說著，微微俯身，在間隔女孩兒一寸多的處所停下。

對方連連點頭。

“但是看到你剛纔嚴峻的模樣，我的內心很舒暢。”

“對啊。”

“放鬆？”

一個又一個音節從女孩兒紅潤的唇瓣中蹦出來，傳到男人的耳中，直抵心臟深處。

撫摩著女孩兒臉頰的手指輕顫，猶疑了一瞬，緩緩收回。

沈雁初轉頭看著男人，那張俊臉微微繃緊，眼瞼微垂，冷硬中又透著幾分不知所措，心頭方纔生起的一絲絲怨懟頃刻間煙消雲散。

“驚駭了？”

“如許的打趣一點都不好笑。”

他看著女孩兒眉眼間的笑意，沉著聲音問道。

“實在我更獵奇，你如何讓我對那兩個字感到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