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安聞言,雙手從桌麵上收回來,工工緻整地放在腿上,悄悄攥緊。
他一手握住女孩兒抵在胸口的玉手。
好像上弦月的紅潤唇瓣緩緩伸開,略顯嘶啞的磁性嗓音傳來。
“嘴唇不能太薄, 傳聞如許的男人薄情。也不能太厚, 性/欲太強,我會受不了。”
有些硌手。
王兆平捏著煙,在掌內心空了空。
裴安安略顯慘白的神采微微漲紅,睫毛頻繁地顫抖著,泫然欲泣,就連聲音裡都染上幾分哽咽。
“這可乾係到你下個賽季的比賽成績。你想啊,這個時候讓你兼顧雙人,純粹是分離你的時候跟精力嘛!萬一成績不睬想,你這幾年的辛苦不都白搭了嗎?”
“十八歲……我真的是討厭死這個春秋了!如果我跟你一樣,過了發育關,那該多好。”
胸肌貼著衣服, 若隱若現。
路城的身材不自發繃緊, 眸光更加通俗。
“以是,你此次返國,並不是純粹玩耍。乃至是……偷偷溜返來的。”
“我彷彿到了……發育關。”
她的目光定格在男人的唇瓣上。
身後,女孩兒染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聽完她的話,沈雁初眉心輕蹙。
呆滯了一瞬,右手不天然地垂落在身側,緩緩攥成拳頭。
“不是……”
女孩兒的目光再次挪動,逗留在男人兩腿之間。
勾唇,笑了笑。
路城睨了他一眼,冇有理睬。
他深深吸了一口,胸腔裡伸展開來的那股邪火才垂垂被壓下。
“那種挫敗感,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沈雁初挑眉,反問道。
裴安安耷拉著腦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