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如同排山倒海,帶著她冇法掌控的可駭,等她今後中擺脫,迴歸復甦,另一波又潮湧般襲來。她的手指緊緊揪住床單,聽著身上應璟的呼吸也垂垂短促起來,感受他彷彿也有些失控了。
她以周豐容為尊,稍稍掉隊半步跟著他走,一麵道:“此次軍中瘟疫,剛好發作在中原四郡,這四郡的兵力現在還是末將從西北調疇昔的,對中原不熟諳是其次,也減弱了西北兵力。大將軍看要如何是好?”
應璟的吻從耳垂落到她唇邊,悄悄碾壓,帶著挑逗的意味。身下的荀紹幾近已經與他坦誠相見,他的手掌四周遊走,垂垂挑起她的情感,聽著她從唇齒間逸出低低的呻.吟來。
管家憋著笑連連點頭,出門之前俄然問了句:“公子脖子受傷了嗎?可要傳大夫來?”
荀紹感受本身落入了深潭,沉沉浮浮,隻能偶爾露個頭吸口氣,能做的就是緊緊摟著他不罷休。
應璟有些好笑,含著她的耳垂硬化她,另一隻手抽開了她腰間的束帶。軟羅錦帳,她像是池中青蓮在夜間悄悄綻放,衣衫半褪,除了神情不天然以外,比起平常來不知多了多少風情。
荀紹點了點頭:“既然大將軍都安排好了,那麼姑息放心了。”
南康郡內,南康王正對著輿圖含笑,儒雅端方,連說出來的話也分外暖和:“這四郡兵力總算是被減弱了,可叫本王等了好久。”
應璟的手指挑開她的衣衿,一點一點探出來,帶著微微的酥麻,她想要避開,卻被他壓得死緊。
到了宮中一看,一貫做足了文人氣度的應璟本日也是一身胡衣,束身健旺,猶若當初為將時普通。荀紹正看著他,他俄然也轉頭朝她看了一眼,還笑了一下,她頓時就有些耳熱。
不想他竟出奇的衝動,扣著她的後頸又叼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吮吸,鼻息間呼吸粗重,身下行動更是雷霆萬鈞。
荀紹想想不放心,乾脆就這麼伏在他胸口壓著他睡了。應璟一手攬著她,替她蓋好被子,的確循分了下來。
“應、應璟……”這感受過分濃烈,荀紹竟有些鎮靜。
人間的事竟這般奇妙,曾經的她從冇想過本身有一日會和應璟這般靠近,水乳.融會,聯袂白頭。
但偶然感受也並非如此暖和,他們像是身在隻要相互的疆場,敵攻我守,敵守我攻,乃至相互撲殺,誰也不甘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