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兵比惡匪還要可愛!該死戴個綠盔!”
“討賦稅!”
武南青麵上變了變,隨即似是想到了甚麼,便叮嚀道:“不準私行脫手傷害百姓。”
“若武校尉真的如此狠絕,當著眾百姓的麵圍殺了我那十一名兄弟,即使鄙人武功寒微不值一提,也隻能跟大人請教一番了!”
官兵布衣,結群相對,氛圍頓時有些凝固。
武南青神采冷峻,道:“隻要州兵攻山剿匪,未曾傳聞過有鴻幫來人。你這信口開河,打趣開得未免太大了些。”
此言一出,那西陵郡百姓頓時嘩然,群情紛繁,指指導點,彷彿聽了甚麼大逆不道之事普通。
卻見稀有千百姓自山下簇擁上來,個個高舉著棍棒鍁叉,群情激奮,一起上灰塵飛揚,空中震顫,縱有保衛官兵亦不敢上前禁止。
陳公明朝那另有些混亂的群兵包抄之所看了看,神采稍閃,隨即說道:“我鴻幫妙手上五龍山殺賊,怎地卻被州兵圍了起來,莫非將軍籌算連我等鴻幫之人也一併殺了?”
陳公明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趕緊作出震驚之狀:“甚麼!隻剩下十八個兄弟了!”
此番神采,驚中三分怒,怒裡五分悲,實在是惟妙惟肖,逼真到了極致,看得眾百姓紛繁堅信不疑。
就在這時,那重重官兵之間一陣聳動,旋即一個藍色身影倏但是出,腰間挎劍,恰是沈度不錯。
“是啊,竟然殺得隻剩下十八人,當真暴虐!”
看這數千百姓的狂熱模樣,再一聽他們嘴裡高呼的標語,如果任其過來,麵對一眾官兵,指不定會出甚麼亂子呢。
“且非論五龍幫搜刮民財與否,州兵剿匪,又與鴻幫有何乾係?”武南青冷冷說道。
話未說完,陳公明便作出一臉驚奇之色,打斷說道:“那將軍的意義是讓百姓們白手而歸了?”
“怕是想瞞天過海,獨吞了五龍幫的積財!”
非論是鴻幫還是五龍幫,都是江湖幫派,其人打扮天然大同小異,這很多倒在地上的屍身,說是鴻幫之人,也是死無對證,全憑一張嘴的工夫。
他如何看不出來,官府這是被鴻幫反將了一軍。
都是混在人群當中,也不怕被當場指出,由此罵聲便愈發清脆,愈收回色,一眾官兵聽了,神采都是如同吃了蒼蠅般丟臉。
陳公明來到武南青身前,拱了拱手說道:“見過這位將軍,草民鴻幫陳公明,特領西陵郡百姓到這五龍山上討要賦稅。”
隻聽他淡然說道:“五龍幫夙來霸道不錯,但搜刮民財之事卻尚不管斷,是以......”
眾百姓正在那左看右看,交頭接耳,隨即人群中一陣聳動,倒是有個青年男人走了出來。
武南青一聽“鴻幫”,神采突然一變,眉宇間頓時蒙上了一層陰霾,隻聽他沉聲說道:“賦稅?州兵剿匪,何來西陵百姓的賦稅?”
數千百姓見麵前有大片官兵陣列,人數比本身這邊還要多,且個個披堅執銳,氣勢凶悍,不由腳下放緩,終而止步在官兵劈麵。
陳破軍慎重說道:“你也謹慎一些。”
但他全數產業也不到三萬兩銀子,即使扔得再精打細算,也畢竟撐不了多久,眼看就要在彈指間令媛散儘。
這等景象,武南青心知不能承認,但也不肯讓這群百姓上山來搶賦稅,當即便將這鴻幫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