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陳破軍的幫主之位便算是定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得演武場世人都是目瞪口呆,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幾人聞言,頓時沉默不語,立足考慮。
實在這也怪不得方虎,畢竟除了陳破軍以外,現在鴻幫當中壓根就冇幾小我能認出沈度。固然曾經在縣衙門有過一番驚人之舉,但這兩年來沈度深居簡出,低調至極,模樣早就被人們忘得差未幾了。
沈度習練了一些拳腳工夫,很有幾分技藝,這點他是曉得的。
沈度瞥了他一眼,隨便地說道:“不但是裘幫主,鐵拳幫的馮幫主也多數遭受不測。至於為甚麼,我猜想你們很快就會明白。”
這話當然是廢話,就算真有貳言,也冇處說得。
隻聽“嗆啷”一聲,劍鞘之下,凜冽的寒芒一閃而過,隨即中驍劍便帶著逼人的鋒利鋒芒顯出了劍形。
沈度點了點頭,道:“方堂主能知進退,自是再好不過。”
幾人聽了,也頓時麵露疑慮,看向沈度。
他先前未曾推測方虎已到了大成境地,是以才讓陳破軍以奇門遁甲為輔與之一戰。成果有了這般景象,倒是節外生枝,添了很多費事。
“我乃鴻幫護法,幫中事件如何不能插手?”沈度說道。
經沈度這一提示,方虎打量半晌,隨即雙眼一瞪,驚道:“你……你是沈度?”
但麵前之景,順手一擊便將方虎震飛數丈,本身則分毫不動,彷彿是絕世妙手乃至天賦宗師才氣具有的境地,讓他如何不萬分震驚。
“墨客就非得隻能讀聖賢書嗎。”沈度搖了點頭,“罷了罷了,此事無關緊急,信不信由你。”
過了一會,王穆之擺佈看了看,隨即往前走了幾步,拱手說道:“沈公子所說,鄙人冇有貳言,願推舉陳堂主為我鴻幫新任幫主。”
“不錯。”沈度安然說道。
沈度笑了笑:“看來方堂主還真是朱紫多忘事。”
半晌以後。
“方虎……甘拜下風。”方虎低頭拱手,一頓一頓地說出這話,身形隨之一垮,彷彿刹時被抽暇了力量,老去了很多。
疾風漸息,煙塵落定,比武園地的景象垂垂清楚起來。
隨即他回身向前幾步,說道:“幾位堂主也都聽到了,方堂主親身認了輸。既然如此,各位對我說的話,可另有甚麼貳言?”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我對鴻幫的事件冇有多少興趣,不過陳堂主於我有恩德情分,你們要選新任幫主,倒是非他不可。”
“咳咳……”艱钜地從空中上爬起家,一手支著地,一手抹去嘴角的血跡,而火線虎昂首看去。
李存隅麵上一抽,又問:“你……你是如何曉得?”
“方堂主若想持續爭這幫主之位,也不是不成以。隻要能接下我一劍,另有當幫主的命,我天然也無話可說。”沈度輕揮了揮手裡的中驍,淡淡說道。
“不成能,沈度清楚是個墨客,如何會有這般武功!”隨即他又眉頭一挑,喃喃說道。
幾位堂主對視一眼,就要紛繁表示認同。
沈度見他這般神采,先是一怔,隨即恍然暴露笑容:“這一劍,當然不是帶著劍鞘的一劍。”正說著,他即另手一撤,拿下了劍鞘。
方虎聞言,則是驀地色變,頃刻間一臉烏青,高大的身軀忍不住顫抖。
“甚麼!”聽到如此切當的答覆,世人都是忍不住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