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偷了我家的梨!”
往下流走了五米,周顛從河裡捧了一些水,朝著一根河麵上微微暴露一截的蘆葦澆了一些水。
嘭!
而那真正的偷梨賊已經跑了,估計今後也不敢來了,他之前被偷的那些梨,就隻能賴到張三的身上,讓張三賠償他!
而他本身,則操縱蘆葦呼吸,藏到了河水中。
俄然,這蘆葦猛的一縮,一個濕漉漉的人影從水底下鑽了出來,捂著喉嚨狠惡咳嗽。
河水當中波光粼粼,一頭毛驢泡在河水裡,一張大驢嘴含了一口水,朝著天空噴去,歡暢的“兒啊兒啊”的叫著。
周顛搖著扇子,坐在一顆大樹下。
一蹄子砸在了偷梨賊的腦門上,直接在偷梨賊的腦門上留下一個“U”型的驢蹄子印。
當日他在青山縣賣偷來的梨,就是這小和尚不曉得利用了甚麼妖法,把他的梨都給變冇了。
歸君子贓俱獲,隻要一口咬定偷梨賊就是張三,張三也百口莫辯。
“我冇偷!”
“偷梨賊如果暴露水麵,這茫茫四野裡,我們一眼便可看到。但是,你可看到有人從水麵上暴露頭的?”
“見官就見官,誰怕誰?我張三平生不做負苦衷,半夜不怕鬼拍門!”
然後,又用扇子指了指李大牛,“你說他冤枉你。”
“大師真是太奇特了,明顯他就在騎我,卻還說冇有騎我……我曾傳聞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大師騎我,也就是不騎我……莫非這就是高僧的境地?不懂不懂……”
“嘿嘿,說不定還真有人能憋氣這麼久的呢。”周顛輕笑一聲,搖著扇子走到河邊。
兩個村民一邊拉扯著,一邊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是了,必然是那偷梨之人逃進了河中,卻把梨扔我身上,把我當替罪羊!”張三神情激憤的大呼。
一條彎曲折曲的土路上,周顛像張果老倒騎毛驢普通,騎在劉世榮的背上,隨口哼著歌曲。
“又是你這該死的小和尚!”偷梨賊把喉嚨裡的水咳出來一些,目工夫沉的看著周顛。
……
但是他纔剛轉過甚來,一隻黑驢蹄子猛的在他麵前放大。
“你給我等著!”偷梨賊朝著周顛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就籌辦遊到河的另一邊逃脫。
張三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人我到是冇看到,不過,我彷彿聽到了有甚麼東西掉進了河水裡的聲音。”
“看!快看!是偷梨賊!”
“本來如此。”周顛用扇子指著張三,“你說他偷梨……”
“呔!”
“我……我也不會水啊!”李大牛神采龐大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