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定好的時候,柳宗順著劉純留下的線路,來到了離金鬆穀據點有一段間隔的處所。
一麵說著,劉純一麵帶著兩人順著岩漿流過的處所向著一個位置而去,阿誰位置位於洞窟的火線,在一塊龐大的岩石以後。
在柳宗與劉純做好籌辦的時候,陳家梁也已經在那天井下方佈下了三塊紅色的水晶。
走在鐵軌四周,柳宗能夠很較著地感遭到,鐵軌上充滿了負能量,應當說劉純這幾天的事情都是在這四周完成的。
到了這裡以後,劉純才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陳家梁說道:“上麵是你的事了。”
三人很快便把本身的設備給換好,每一名玩家都有著分歧的設備,有充當釣餌時用的,也有充當主力進犯手時候用的。
劉純所說的位置,應當是這個天下被毀滅之前一處地鐵站的遺址,順著一條向下的通道而去,約莫走了十來分鐘,便可瞥見被毀的差未幾的鐵軌。
這是一處地下洞窟,空間並不是很大,高不過十餘米,麵積約莫就是一個足球場大小。
當然如許的進犯對於熔岩蟲來講並不如何樣,這一擊之下除了物理進犯的傷害冇有辦尖製止外,火屬性的元素進犯全數都直接被它疏忽了,當然它噴出的岩漿陳家梁也直接疏忽了。
指著麵前的這片洞窟,劉純說道:“這就是我這幾天任務的處所,我應對的七騎士Ⅳ型主節製中樞就藏鄙人麵的岩漿裡,每次都從分歧的岩漿洞出來,隻要主節製中樞呈現前後共三個小時,這個洞窟的進入通道纔會翻開,明天的時候已經疇昔大部分,我們隻要一個小不時候。”
柳宗本來就是做釣餌出身的,這一咬過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今後跳去,並在地上一滾。
換上了戰役用的皮甲以後,柳宗又拿出了一把長矛,與之前練習時用的那把不太一樣,這把長矛通體收回一種紫色的光芒,悄悄地揮動一下,長矛之上就會傳來一種鬼哭狼嚎的聲音。
第二個進犯到是柳宗,柳宗的長矛直接刺出,這些日子練習的成果倒也相稱的給力,一擊之下,長矛便帶著那種鬼哭狼嚎的聲音刺入了熔岩蟲體內。
柳宗還冇反應過來,劉純就拉著他往下跑去,也不曉得劉純是如何找到這類處所的,明顯很多處所冇有路,他都能找到一兩條向下的通道。
陳家梁點點頭,先解釋起來:“劉同窗一開端隻是感受這裡有題目,但也隻感受這內裡的題目與火屬性有關,以是他找到了我,我過來以後,纔算是明白這內裡藏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