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線標兵傳來回報。
已經來不及再次放箭了,於禁收起弓箭,拿起長槍,一拍胯下黃驃馬,一樣向任沖沖了疇昔。
於禁把長槍掛在馬身一側,伸手拿過了長弓,上箭、對準……
“於禁?”任衝一愣,他清楚的記得於禁是《真三國無雙7》中此中一名退場武將,彷彿另有甚麼特彆才氣,而兵器也不是長槍,應當是三尖槍,和傳說中二郎神楊戩的兵器非常類似。
於禁一陣可惜,而任衝則是一陣後怕,他迅辯白出箭矢的來處,看到手持弓箭的於禁,頓時一拍馬身就衝了疇昔。
因為俞涉他們設伏比較倉猝,並冇有籌辦滾石等東西,是以拿躲在崖下的這些人毫無體例。
冇乾係,就算是呂布,我也要鬥上一鬥!
“奉先!奉先哪去了?!快,快去給我把那些弩炮拆了!快去!”
想到這裡,任衝心中一急,雙腿一夾赤兔的肚子,這有靈性的汗血寶馬頓時會心奔馳起來。
“嗯,謹慎了,他們過來了,弩炮務需求給他們充足的傷亡,如許鮑忠兄弟那邊就能輕鬆很多。”
方纔於禁躲藏在叢林中,並冇有看到任衝一飛而起就上了絕壁的一幕,他隻是按照弩炮射擊的時候來計算反擊時候,本來想呂布被絕壁上的弩炮吸引疇昔了,他現在反擊應當冇甚麼題目,反而有能夠立下大功,誰曾想呂布竟然這麼快就返來了。
而任衝已經單獨去往本來的虎帳,尋覓他的赤兔寶馬,畢竟前麵的路程還很多,他需求儲存一些體力用來對付仇敵。
“既然是於文則,我留你一個全屍!”任衝冷冷的說道。
任衝可冇重視到於禁的存在,他騎著赤兔一起直奔過來,手中方天畫戟東擋西殺,在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路,讓人看了就為之心驚。
兩人向後退去,很多弩炮兵上前把持起了弩炮,這些弩炮兵都是特彆練習過的,在疆場上起不到甚麼感化,但把持這些東西個個都是一把妙手。
他那裡曉得,麵前的底子不是呂布,而是任衝,可任衝是真的會飛啊!
“陳公台大人真是料事如神,他們公然返來了,讓我們在這裡佈下弩炮的埋伏公然冇錯。”
任衝正在不斷衝殺中,俄然聽到風聲襲來,倉猝一個低頭,隻聽“當”一聲,頭上三叉束紫金冠上的三條翎羽,竟然就這麼斷了一條。
“鄙人於禁於文則!”於禁神采非常嚴峻,他不曉得麵前的“呂布”要乾甚麼,隻是當真的答覆道。
而這時,任衝耳邊又傳來董卓氣急廢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