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葉瑾修負手走出房間,嚴平立即迎上施禮,阿金阿銀也趕快走到閣房邊上對分開的葉瑾修福身施禮。
席寶珠給他壓著不敢亂動,聽他這麼說,不由麵前一亮:
妥當的將鋪蓋換掉,不留一絲陳跡,兩個為自家夫人操碎了心的丫環總算能稍稍鬆一口氣了。
席寶珠悄悄將腦袋抬起一點點,從亂糟糟的頭髮背麵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撐著身子的葉瑾修,見他眉宇俱笑,清楚一副打趣本身的模樣,略有不平:
夫人與侯爺圓了房,她們這些近身服侍的丫環都感覺顏麵有光,走路帶風起來。
葉瑾修冇想到本身一時粗心竟中了計,轉頭看她,一雙敞亮的大眼睛裡盛滿了滑頭,看的葉瑾修真想把人拉返來好好經驗,念及她初回的身子,才歇了心機。
“都擦細心些,儘點心。門口兩株仙客來葉子修修,廊下的花盆也全都擦一遍,角角落落,切不成有怠慢之處。”
送綢子本來是新婚第二天該做的事情,何如她娶的這個兒媳結婚當晚就把兒子氣得離了婚房,這也是戚氏之前容不下席寶珠,動了想要給兒子納妾心機的底子啟事。
“聽你這話的意義,昨晚也是你第一次?”席寶珠欣喜的端住了葉瑾修的臉:“你但是侯爺,身邊就冇個紅顏知己,通房外室甚麼的?”
席寶珠在帳慢中穿好了褻衣褻褲,被阿金和阿銀扶著下床,目光落在兀自穿衣的葉瑾修身上,見他臉上神采又規複了那種禁慾冷公子的氣場,一本端莊的模樣,跟他在床上時那股子挑逗熱忱判若兩人。
剛下床把內衫穿上,便聞聲外頭一聲扣問聲:“侯爺但是在夫人這兒?”
席寶珠緩緩展開雙眼,便瞥見葉瑾修那張倒置眾生的俊美臉龐上掛著抹滿足的笑,席寶珠癡癡看了他一會兒,想起昨晚帳中纏綿的各種,驀地臉紅羞臊起來,忍著滿身彷彿被碾壓過後般的疼痛,拉起被子將身子沉了下去。
葉瑾修抓住席寶珠的手放到唇邊輕咬:“就你這身子,受得住嗎?”
阿金和阿銀一邊幫席寶珠穿衣裳,一邊在夫人和侯爺之間打量,看著葉瑾修兀自穿衣的冷硬神情,阿金憂心忡忡,如何侯爺看起來彷彿不太對勁的模樣。按理說,洞房花燭,新婚燕爾,兩人最是情濃之時。
她說甚麼來著,此人表麵正氣凜然,活得像個禁慾的修士,內心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悶騷老司機。像他那擎蒼院似的,院子裡鬆柏林立,剛硬不阿,實際上屋子裡卻擺放著各種鶯鶯燕燕的花草玉雕。
席寶珠從嫁妝盒中挑出一支天然翠玉簪遞給替她梳好頭的阿金:
從葉瑾修無甚竄改的冷然態度上看,兩個丫環竟然內心冇底起來。
葉瑾修一個翻身再次覆上,將席寶珠掙紮的兩隻手舉過甚頂,嚇得她一副將近哭出來的神采控告:“彆了,彆了,我怕了你了。再來一回,我就真要死了。”
戚氏想起前幾日席寶珠替她辯白出真假玉石,揪出身邊暗鬼的事情,溫和一笑:“但願吧。”
葉瑾修被席寶珠的豪言壯語給逗笑了,趴在她肩窩裡笑了好一會兒:“這般放肆,孰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