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爹孃對不起你。”
“我本就是魔主和夫人養出的子歸鳥,受了他們密意的感化,再加上他們對世人的大愛,使我垂垂有了靈性。我對他們心存感激,對蜜斯亦是如此。蜜斯多次幫我,從未嫌棄過我寒微的身份。無覺得報,我情願永久奉養蜜斯擺佈!”
“你我訂交數年,就不必客氣了!”
墨?h曉得他們已經相認,心中儘是苦楚,卻隻能點頭:“不錯。”
“子規姐姐,我一向將你當作朋友,從未想過彆的。固然你生在魔界,但是你仁慈和順。唱出的子規曲,也曾伴我入夢。恰好爹爹在此,不如我們結為姐妹?”
虛空中傳來阿誰聲音:“寒影,你都已經出去,何不上前?好久不見,你還是那般——”
俄然得知,本來本身也有父母。驀地相見,血脈相連的打動,讓她涓滴冇有思疑,為何他這般篤定本身的出身。
那永久的虛無當中,垂垂閃現出一張臉。滄桑的容顏,更添幾分邪,幾分魅。
“女兒!你是我的女兒啊!”他欣喜地喚著,仰天大笑起來,“我的女兒!我終究見到你了!終究見到你了!”
“寧?l!”他悲切地喚了一聲,很快就明白過來,“不……你不是她……她戴著的麵具,無人能解……你是……你是……”
“好女兒!坦開闊蕩,真不愧是我昀昕的女兒!”
難怪當初第一目睹到玉像,就感覺有一種莫名的親熱感和悲慘感。本來,竟是如此!
子規持重地說道:“承蒙大恩,我定會伴她擺佈,永久保護。哪怕是捐軀性命,也在所不吝!”
“痛快!”
“真是個好名字!誰給你取的?”
“好!先乾爲敬!”
這時,寒影和墨?h突入出去,兩人眸中皆是赤色。內裡的那些亡靈,大抵已經消逝。
酒香芳醇,恍似人間。
昀昕並不在乎甚麼主仆之禮,接過酒杯,與她們共同飲儘。
聽聞此言,子規豁然一笑:“不錯!我和卿淺情同姐妹,實在是不該顧忌太多!”
“臨走之前,爹爹將統統的前塵舊事都奉告你,讓你看清本相,以免再次受人矇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