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隻是隨口說說啊!我……我真的冇有彆的意義……”
“卿淺……為何俄然說出這句話?”
誰在夢中伴隨,誰在夢外呼喊。
雪蕊頃刻盛放,卻又頃刻凋敗,亦如那膠葛不休的愛與恨,在風中寥完工殤。
她的身子不成按捺地顫抖著,緊緊地捂著嘴,卻如何也忍不住那滿心的驚駭與懊悔。
曾經那麼刺眼那麼熾烈的幸運,她如何捨得,如何捨得將它安葬!
但是為何,眼角的淚水卻如此實在,實在的如同那片片飄落的雪花。
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浪;
恒兒……不知他現在究竟如何……
“為何!為何會如許!”
“卿淺,現在我……”墨渢頓了頓,問道,“你會離我而去麼?”
“當時你並冇有怪我,我已經很感激。”
“高高在上的尊位,我要之又有何用?我獨一的心願。就是陪你白首到老。這一次,我終究做到了。”
“夫君……我……我對不起你……”她的眼中落下淚水,卻不敢說出那句話。
“好!我們接他回家!”
“我……對不起……之前是我過分無知……也過分率性……纔會闖下如許的彌天大禍……我……我扳連了你……”
閉上眼睛,展開眼睛,本來不過虛妄一場。
墨渢將她緊緊地裹在懷裡,閉上了眼睛。
“夫君!夫君!”
“夫君……今後我會跟著你,好好修煉。你教我甚麼,我就學甚麼。等我學會以後,我便能夠讓光陰倒流。到時候,你便能夠規複如初了。”
“卿淺。”他緊緊地擁著她,兩顆心再次緊密相依。
她本想找出恒兒的蹤跡,看到的倒是滿目瘡痍。屍橫各處,血流成河。燼天踏著屍身,步步走向那光榮的寶座。離恨殿儘數出動,佈下天羅地網,隻為尋覓篡天改命的逆徒。
“卿淺……感謝你……我……”墨渢緊抱著她,聲音垂垂降落,“是我對不起你……我害你至此……不管做甚麼……都冇法贖罪……”
“看來幻世裡的安排是對的。”
見她嚴峻地解釋,墨渢笑了起來:“傻瓜。我總怕你不敷歡愉,以是儘能夠地滿足你的慾望。”
“墨渢!墨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