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倉促,轉眼間便到了年底。
不過如果帶上吳氏佳耦,那就會撤除很多,畢竟兩人都是正兒八經的莊稼主,道觀前麵的那十好幾畝良田就是這兩口兒這幾年開墾出來的。
道觀前麵有一小門,出去以後,就是數畝良田,此中一塊處所,已經被張玄清、劉劍南倆人改成了練功場。
馬樁、九宮樁、梅花樁就不說了,這些在練完以後,就被拆掉了。現現在園地裡除了刀、槍、劍、戟等十八樣兵器,再有就是一座高台,一個深坑,兩個木人樁,三個木靶,這些都是張玄清練習用的東西。
“不嫌棄,如何會嫌棄,山上就這麼倆人,大過年的,一點都不熱烈。”袁天罡嗬嗬笑著,收下吳氏佳耦的情意。
最後,是“拈功”,專練以指借力,幫助騰踴之不敷。練成此功,莫說平常院落,就是皇宮大院也可走一遭,絕壁峭壁也能如履高山。
爆仗聲中一歲除,東風送暖入屠蘇。
自從上一次扳談後,第二天,張玄清就跟著劉劍南學習輕功身法。先是練“頂功”,就是選一高山,身子樸重站立,兩部下垂,兩腿併攏,用腳前掌向上彈跳,跳時兩膝蓋不得曲折,同時意念上引,意想頭頂向上頂勁,有一鶴沖天之勢。此乃練習踝樞紐的矯捷度及力量。若想跑的像彈簧,必須這麼練。
大年三十,中午,張玄清、袁天罡、李淳風、劉劍南、吳氏佳耦、乃至連袁天罡那位龔師叔都來了,一幫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團聚飯。
吳氏佳耦就是山下村莊的村民,常日裡一個在山上給大師做飯,一個在山下照顧兒子。
不能讓人家一家子陪著幾個臭羽士不是?
他老婆不善言辭,隻會點頭說是。當年戰亂的時候,如果不是袁守城收留了他們一家,他們早就餓死了。
這還是他憑著清冷真氣對身材的修複力,日夜練習,乃至兩個時空倒換才氣進步這麼快的。
吃過飯,袁天罡就問吳氏佳耦道:“你們本年是在道觀過,還是下山回家?”
鐵錫碑就是如現在張玄清這般,穿鉛衣鐵鞋,一層一層重量往上加,待得重量適應以後,卸去鉛衣鐵鞋,當即身輕體健。
張玄清張口就要回絕,開甚麼打趣,他的武功都是跟對方學的,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門徒打師父,有能夠打得過?
“好了,張道兄,彆想了,走吧。”不等張玄清說話,袁天罡已經拉著他往外走,一群人在前麵跟著,連龔師叔都不例外。
兩個兵器架相距約三丈,每個兵器架上十八般兵器樣樣齊備。
跳沙以後便是跑牆、遊牆,前者熬煉僅憑兩腳尖的工夫,粘住牆麵,直升而上的才氣;後者熬煉能以背貼牆,用肘踵之力,在牆麵行功,形如壁虎遊於牆上的才氣,故彆名壁虎遊牆功。
練完馬樁與九宮樁後,再練梅花樁——即用樁木在土中釘成梅花五瓣的形狀,每五根樁為一組,多則6、七組,少則3、四組。分歧於馬樁的直來直去,以及九宮樁從一而九從九而一的規定線路。梅花樁比前二者矯捷的多,需前後襬布隨便奔躍,既熬煉腳步的輕靈,又可練習躲閃騰挪,輕如狸貓,敏似猿猴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