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震道:“三師姐的脾氣跟你是一樣的,對喜好的人言聽計從,彆的人都影響不了她。她喜好的人是大師兄,也隻會聽大師兄的話,我要照顧她,她又豈會承情?難不成用馴蠱的體例對她,給她洗腦?”
看完信,常震先走了一遍師姐的天路,才寫了封複書塞了出來。然後讓師姐昏倒,叫上師父姐姐等人,返回永魂空間,調教了師姐一年,又調劑她的影象,從空間中走出。
“是啊,要不要我給大師兄神魂內製定幾條法則,讓他善待三師姐呢?”常震問道。
當他走到洞府門口時,俄然感到頭痛了一下。這類小痛也不是甚麼大事,他並冇有放在心上,但他並不曉得腦筋在痛過以後多出了很多東西。
常震道:“好的,又不費事,小事一樁。”
翻開大箱子,師姐還像前次那樣,隻暴露了一個美好的臀部。常震戲耍了一會兒,就又出動農夫播種了。李秋琴本覺得常震能發明她寫的那封信,但是冇想到此次常震冇走後門,直接走了正路。
接著兩邊短兵相接,常震用肢體說話教會了師姐這雙腿數種竄改,讓李秋琴感覺此次束縛雙腿,真是人生中最精確的決定。而常震有兩個炮架在手,打起炮來更是遊刃不足。
常雨道:“大師兄既然是那樣的人,你還讓三師姐跟著他做甚麼?她都是你的爐鼎了,你應當本身照顧她纔對。”
走近洞府,常震就看到了阿誰大箱子。他俄然對四師姐如何將本身套進兩個箱子裡的過程有點獵奇,不過一會兒查查她的影象就曉得了。
常震皺了下眉,他固然不想去探三師姐的隱私,不過現在她狀況不好,那麼做為師弟還是要體貼一下的。因而他趁三師姐不重視,攝了下她的靈魂。
到早晨的時候,常震來到了四師姐的洞府。四師姐將洞府禁製的節製權給了他一份,相稱於將自家大門的鑰匙給他配了一把。據常震所知,朱超能都冇有這個節製權,這讓貳內心小小的對勁了一下。
“那好吧,我嚐嚐,但願不會傷害到三師姐。三師姐這麼好的人,如何就會喜好上了大師兄呢?”常震感喟道。
常震固然發起兩人用秘箱情勢來往,但是冇想到四師姐會讓本身當這個拎箱人。實在想想也曉得,黃岩那邊雖在隱蔽,但李秋琴也不成能本身拎著兩個箱子疇昔,然後往箱子裡鑽。找小我幫手纔是最靠譜的。
而後的日子裡,兩人箱來箱往,信進信出,越來越如膠似漆。在常震的建議下,李秋琴套在本身身上的小箱子越來越小,到最後僅套住了頭部。
“小虎,這個題目交給你處理了。”常雨笑著道。
李秋琴奇道:“咦,你變聰明瞭很多嘛,一下就猜到了。”
常震皺眉道:“你是說我如果讓大師兄號令三師姐陪我,那麼三師姐必定會聽大師兄的話,如許我便能夠照顧她了?”
望著師姐的這般竄改,常震嘴角暴露了笑意。暴露雙腿是他發起的。他在上封信複書中說她不消這麼拘束本身,起碼腿暴露來是冇題目的。李秋琴公然聽了他的話。
每天早課,常震也都能看到四師姐越來越美豔,越來越容光抖擻,這當然是他滋養的功績。但與此同時,他發明三師姐的狀況越來越不好。
“能夠是鳴燦峰的苦役壓力太大,大師兄那邊又不可了,纔想找小我宣泄。可他宣泄的工具不該該是三師姐,三師姐不計名譽嫁給他已經夠不幸了,還要忍耐他的虐待。”常雨在神魂內幫常震闡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