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做夢吧!”崔元康感受本身現在還是暈暈乎乎的,就那麼一下包東西就換了三百多文錢。
“野雞和野兔都是十八文錢一斤,湊個整算十六斤,一共是二百八十八文,高叔再給你們湊個整,算二百九十文。”不愧是做大掌櫃的,這邊伴計才報了數,高叔立馬就算出了多少錢。
崔元健深深地呼了幾口氣,才帶著弟弟mm來到了中街一家名為濟生堂的藥鋪前。
崔小小隻能在內心翻了好幾個白眼,這裡的人如何都喜好摸彆人的頭啊!
聽到聲音,阿誰伴計看到了崔小小手裡的錢,臉上立馬堆上了笑,“客長,您是問野雞和野兔啊,野雞和野兔清算好的呢一斤三十文,充公拾的毛雞和毛兔二十文一斤,您要哪種?”
“鄙人姓於,你們要賣甚麼?”從內堂走出一個白鬍子老伯,摸著鬍子,溫聲扣問道。
“好,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收下了。”高掌櫃看著三張竭誠的臉,也就不回絕了,崔家的這幾個孩子,像他爹!
有靈泉在手,今後崔家兄妹打到的獵物不會少,如果這個高叔這裡代價太低的話可不成。
“你們是看病還是抓藥。”一看有人進門來就有一個伴計迎了上來。
悅香閣是個大酒樓,來往的主顧非富即貴,這野味需求也多,活的能夠多放幾天,以備不時之需。畢竟野味不好獵,店裡總有收的少的時候,可那些高朋可不管這些。
不一會就有一個富態的中年大叔走了過來,笑眯眯隧道,“元康和元健來了呀。咦,這就是小小吧。”
“謹慎招賊。”崔元健的四個字勝利地讓崔元康閉上了嘴。想說恰好又不能說,那糾結的模樣,真讓人思疑此人是不是臉抽抽了。
崔元健笑眯眯地看著本身弟弟,部下卻冇省力,一把掐的崔元康呲牙咧嘴的。
高掌櫃從速叮嚀店裡的伴計拿著野兔和野雞去過稱了。
不過你一邊走還一邊看看四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太重了,較著是奉告小偷“我有錢,你快來偷我吧!”。
“伴計,野雞和野兔如何賣啊?”崔小小用心拿兩枚銅錢相互敲著。
“高叔,此次去山裡,我們還采到了一些香菇,冇多少,拿了一些給您嚐嚐。”崔元健把盛有蘑菇的揹簍遞了疇昔。
“呦,還是活的呢!”高掌櫃一看是活的,內心更歡暢了。
崔元健拿著揹簍不放手,“高叔,這就是我們的一點情意,香菇也未幾,您就收下吧!”
那伴計一聽笑意就冇有那麼濃了,不過還是說,“你們先等著,我去叫我們家大夫出來,收藥材的事他能做主。”
“我們都不懂,於大夫說多少就是多少了。”崔元健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就是狂喜,一斤一百五十文,他們兄妹一天如何也能尋到兩斤,那豈不是一天就能賺三百文!
“高叔,您就收下吧!”崔元康也在一旁擁戴,高叔對他們不錯,送點蘑菇是應當的。
於大夫看了看那些刀螂,“不錯,恩,都是刀螂,冇有混入其他。我就給你們一斤一百五十文吧!”
時候還早,藥鋪裡冇有甚麼人,隻要兩個伴計。
崔小小從速扯扯本身大哥,“大哥,你曉得鎮上哪家藥鋪最公道嗎?”
崔元健看他一身綢布長袍,倉猝低頭施禮道,“於大夫好。”並且把揹簍裡的刀螂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