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心凝然不動,固然額間躍出青色的血管,神采卻啞忍至極。
樹下,已空無一人。
利物刺進血肉的聲音。
他重傷未愈的右手。
……
他不是個會等閒喊痛的人。
他伸手,擒住她的肩膀,不如何吃力地把掛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
她也在這裡。
江臨放開了姚貝兒的刹時,整小我腿上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她站在岸邊的柳樹下,發了嫩芽的柳枝粉飾住她的身影,不細心看,底子瞧不出這裡站著人。
她顫抖了半天,才說:“江臨,‘愛’這個字,四年來,我第一次從你嘴裡聽到。”
離那條瘋狗比來的人,是姚貝兒。
姚貝兒雙眼通紅,本來曲線誇姣的五官,這時看起來竟像是被人碾碎了普通,到處透著慘白和楚楚不幸。特彆是美眸間那分泫然欲泣的委曲,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姚貝兒。
緊接著,她看到江臨伸手推開姚貝兒,不免又感到幾分驚詫。
那條瘋狗伸開嘴,狠狠咬向了男人被西褲包裹著的、筆挺苗條的腿。
江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