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擊,就是最後了。
場內兩人都冇有被槍聲影響,遊隻感受本身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熟諳的黃土味,另有熟諳的疼痛感。廝殺帶來的抨擊似的暢快淋漓,另有冇法安靜的表情。
這小我,和其他的仆從還是有些不一樣的,還算是有腦筋的。
遊內心暗叫一聲不好,從速後退了一步,看中了一把車輪斧,從速雙手握住長柄,用力想把它拔起來,但是車輪斧非常沉重,遊一下還冇有拔起來,流卻已經衝過來了。
刀刃上淬著毒,見血封喉。但是,不見血就冇乾係。遊一向把它藏在舌頭上麵,固然看上去有些傷害,但隻要謹慎些,就不會有事。
流當然不會任由他這麼踩著,他擺佈搖擺著龐大的身材想要把他摔下來,右手緊緊握著車輪斧,左手在背後一通亂抓。
“我啊,要活著啊!”
遊一下子被他的頭槌砸的暈暈乎乎的。
遊剛要逃脫,俄然看到了他右手上暴跳的筋絡,不由聯絡起方纔的鐵球,猜到了他正運營著逼著本身逃離的戰役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