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吧!他的自負也隻答應他做到這一步了,再來一次,他真會跺了本身雙腳。
秦姐笑得眯起眼來,“今兒真是撞大運了,托佳佳的福還能吃到好東西。”她鎮靜地拍了拍吳景安手臂,“快來看看,想吃啥!喲,這味,是榴蓮,太沖了,我可吃不了,哎,小吳,你不是最愛這東西嗎,”秦姐從袋子裡取出兩盒剝好的榴蓮放在他麵前,“便宜你了。”
吳景安,不過一個吳景安,大過天了???
吳景安連眼皮也冇掀一下。
許輝含混地對付了一聲,便把手裡拎著的袋子放桌上了。
許輝盯著他低垂的頭,肝火一點點攀上心頭,他把煙盒扔在桌上,造出很大聲響。
吳景安的手機俄然響了,是蔣路打來的,他接通電話和那廝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起來,完整忽視劈麵坐著的“人類”。
許輝感覺胸中有一股氣衝到喉嚨口,堵得他難受。
吳景安下午冇歇息好,有些犯困,打了個哈欠。
說實話,吳景安挺感激秦姐的,平時她對本身照顧很多,碰上交代班時她會拿出幾瓶自家醃的辣椒醬鹹菜之類的給他,偶然是彆人送的襯衫保暖衣,她丈夫穿不了就都拿來給吳景安了。
許輝笑笑。
可許輝明顯冇這類自發,反而死死抓住他的缺點,可勁兒折騰。
半晌後,吳景安收回擊。
吳景安,去你媽的!
吳景安扯出一個丟臉的笑,“嗓子不好,不抽了。”
吳景安壓抑著心中肝火抬眼看他,許輝的臉上冇甚麼神采,但吳景安卻硬是能看出那埋冇在狐狸皮下的奸笑。
吳景安衝動地抬開端,剛想對來人頂禮膜拜幫他擺脫苦海,誰知這剛離虎穴又掉狼窩,來的竟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人。
許輝很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眼皮一抬,看向劈麵的人。
許輝對峙到半夜兩點才走,也是因為秦姐實在困得抵擋不住,趴在桌子上哈欠連連。
許輝抽出一根菸遞到他麵前,“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