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後宮叫德妃_163不立新後(還有一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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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都是太皇太後和皇上慣出來的,改不了了。”嵐琪說著高傲地一甩脖子,竟耳聽得悄悄一聲咯噠,脖子立即僵在那邊,疼得她忍不住哭泣出聲:“皇上,脖子、脖子動不了了。”

玄燁聲音沉沉:“大阿哥誤食毒菇月餅的事,有成果了,朕不籌算奉告惠嬪,歸正她也不會來問,拖著就拖著吧,但是你……”

日子一每天疇昔,德嬪曾跟太皇太後開打趣說元宵夜天子若不去永和宮她就再也不出門,也不去服侍白叟家,成果天子明顯去了,她還是不出門,白叟家厥後聽玄燁提及她脖子扭傷的事,笑得合不攏嘴,直言嵐琪就是個活寶,這麼些年了還是渾身孩子氣,以後又傳聞天子決意將兩位皇後的梓宮入陵,便不得不提起中宮虛懸的事。

翊坤宮的喧鬨很快被停止,深夜裡,誰也不曉得郭朱紫又被灌下了甚麼藥,隻是邇來她更加變得溫馨,可一麵溫馨得彷彿不存在,一麵偶爾發作起來就歇斯底裡,天然這一麵不會露在人前,常常天子來翊坤宮時,郭朱紫都在甜睡,外人隻當她身材不好,誰又會來真正地體貼和計算。

玄燁道:“隻怪嵐琪年紀不如她們,不然有她主理六宮,您就能和孫兒一起高枕無憂了。”

...

傳說是她花銀子讓乾清宮的寺人引著天子打那兒過,好瞧見她楚楚不幸的模樣動容,又傳說是天子本來就對她親睞有加,才暗裡向祖母討情免了宜嬪懲罰,歸正零零各種,無一不是妒忌之人說出來的酸話。

“還疼嗎?”玄燁一躺下來,身邊的人就鑽進臂彎裡賴著,他如何捨得再訓她,和順地摸著脖子哄她,“不舒暢必然要說,朕罵你是心疼,可不準怕捱罵就不開口。”

但話雖如此,永和宮的光芒還是刺眼,元宵這一晚,世人伸長脖子瞧著天子會去哪一宮,是不是宜嬪風頭正勁,就要把永和宮忘了,可玄燁再如何也不會忘了與嵐琪的定情夜,這一晚散了宴席奉養皇祖母安寢後,兩人便聯袂安步歸去。

“皇祖母和皇額娘都是國母,何來冇有國母一說?”提及這些話,玄燁還是態度倔強,對太皇太後道,“今後他們再來滋擾皇祖母,您就打發他們來乾清宮找朕說話。”

對於再立新後,玄燁一向淡淡的,三年來朝廷上也不是冇人提過,畢竟後宮不能無主,可玄燁就是不鬆口,對於兩大師族也極力做到不偏不倚,統統人眼巴巴一等就是三年,本年兩位皇後的梓宮都要最後入陵,朝廷高低不免又開端鬆動,也有老臣來向太皇太掉隊言,但願天子能立後,大清不能冇有國母。

玄燁氣得直想揍她,可還是忍住了,把人抱起來,叮嚀李公公宣太醫找正骨師,背麵暖轎跟上來,可她死活扒著門不肯跟天子同輦,才又把她扔進本身的暖轎裡,一行人緊趕慢趕歸去,有值夜的太醫,倒是來得快,但正骨師不值夜,要出宮去人家家裡找,直等了一個時候纔等來。

昔日鐘粹宮落寞,彼時的惠朱紫登門感慨,深宮內四時輪換的永久不是甚麼花紅葉黃,而是這各宮各院時起時落的氣象,眼下正月裡冬去春來,誰能想到翊坤宮的宜嬪在那樣鬨一場,生生惹怒了太皇太後以後,還會有如許好的運氣。

嵐琪猜不透,“甚麼事,皇上如許嚴峻?”

此時俄然一聲巨響,外頭不知摔了甚麼東西,便聽得有人哭喊:“放我出去……”眼瞧著恪靖要被驚醒,宜嬪麵上黑沉沉地浮起殺意,喝令桃紅,“管住她,該給她吃的藥,彆停了,我不要聞聲她大喊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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