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的是, 這些伎倆在孟戚麵前毫無用處。

看來飄萍閣裡的人，並不像傳聞裡那樣像地裡蹦出來的，還是有頭緒可尋。

“能夠是一隻鳥，不然就是山雞。”

孟戚悄悄嘲了一聲，隨即便冇了好表情。

說話的人本身也不肯定，冇準是燈芯搗蛋呢？可這蠟燭才點冇多久，還不到剪燈花的時候。

窗外的孟戚：“……”

房梁上的人長了一臉麻子，他伸頭望向廟外的經文長幡。

倒不是這二人武功高，名聲響的原因，而是孟戚體味江湖，要不就是在酒樓茶社野店等江湖人堆積的處所被動聽了一耳朵八卦，就是當年找錦衣衛費事的時候，翻文書翻通緝令看到的。

躲在佛像前麵的是其中年和尚，長得一副老誠懇實的模樣，手裡卻拿著一把龐大的梟首彎刀。

“行了，都警省著些。”房梁上的人不耐煩地說。

“這，不成能吧。江湖上比首級武功高的，另有跟他差未幾的人，我們有一個算一個，數得出十根手指嗎？仆人就不說了，青烏老祖死了，剩下的也就衡長寺方丈、天山派掌門以及阿誰腦筋不好的寧長淵。莫非你們的意義是江湖兩大宗門的鼇首，加上天下第一劍客寧長淵，堵住了首級嗎？”

並且佛像後能藏人，門後的死角處也能站人, 另有烏黑一片的房梁。

“好了好了，都少說一句。”

孟戚神情冷厲，屠頭跟麻老九的名號他是曉得的。

如許的落腳點，不知飄萍閣另有多少處。

“麻老九你這甚麼口氣？等首級返來，有你好瞧的，彆覺得你在上麵偷懶我們就不曉得。”

佛堂前來了兩個莊稼漢打扮的農夫，穿戴補丁衣服，時不時轉頭張望。

房梁的人不肯跟他辯論，縮著腦袋躺歸去了。

廟門敞開, 香爐裡插的三炷香斷了兩根, 隻剩下最中間的那根冉冉冒起白煙。

燭光微微搖擺。

兩個殺手麵如土色，此中一個孔殷地說：“碰上了硬點子，首級被纏住了，現在還不曉得如何樣。”

房梁上的麻子臉聞言撇嘴，回嘴道：“你在內裡談仆人，就不怕死了？”

“麻老九！”屠頭鬼一聲低喝，滿臉怒容地說，“這是能在內裡說的話？你更加冇個模樣，被仆人曉得，我們都得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