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個眼神瞧了過來,柳側妃便立馬乖乖的閉了嘴巴,但內心還是不滿的。
“行了,不就是個丫環,罰了就罰了。”
王妃想著神采便有些沉了。
“母妃有所不知,凝香無緣無端落水,幸得巧秀照顧,才存了半口氣,可柳姐姐,帶著丫環不由分辯便突入兒媳的內室,那丫環也不曉得是吃了甚麼大誌豹子膽,竟然趁機框兒媳一巴掌,兒媳不是體罰她,而是在保全她,兒媳現在已是錦親王府世子妃,那也算是半個皇家中人,豈是她一個丫環能打的?她框的,可不但僅是兒媳,而是皇家的臉麵,這…但是滅九族的大罪…”
“姐姐這話可不能胡說,母妃向來是個公道的人,怎會如此公允?凝香醒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但在凝香的影象中,母妃但是王府的當家主母,天然是最公道不過的了,以是凝香想,莫不是凝香犯了甚麼錯,母妃罰凝香去哪粗陋的鬥室子裡思過的。”
單手支著額頭,雙眸中閃過一抹不滿。
特彆是那句“無緣無端落水”又指出她落水之事有所蹊蹺。
“當時柳姐姐不也在場麼,那把火,可不是凝香放的,但是與姐姐在拉扯中不謹慎撞翻了燭台,恰好倒在棉花被上,才著了火的。”
“凝香那間屋子破敗不堪,凝香還覺得咱王府是冇錢呢,住的屋子都是那麼破,可看相公跟母妃您的屋子,無不都麗堂皇,金光燦爛,凝香實在想不通為何凝香所住的屋子偏就是如此呢?”
撇了眼勾起抹暴虐笑容的柳側妃,未免也對勁的太早了。
目光一閃,撇了柳側妃一眼,也是曉得她常日裡橫行霸道慣了,在看沈凝香那成心偶然暴露左邊神采那豔紅的五指印,臉頰都模糊的有些腫了。
胡說八道又如何?還恰好就要讓你看看,甚麼纔是真正的胡說八道!
這女人清楚就是睜眼說瞎話!
“問我?我如何曉得你為甚麼放火!”
公然,這王妃就是不籌算放過她的。
既指出她掉下水,差點冇命了,你王妃作為主母不但不去瞧瞧她,體貼兩句,還連個大夫都不請,這是用心要她死啊。
“那屋子的事呢?放火但是大罪!你又作何解釋?”
卻冇想著又讓她活了過來。
王妃也是眉頭一皺,她這兒媳,常日裡脾氣脆弱,也是個不會奉迎人的主,今個不但嘴巴短長了,脾氣也犟的很,竟然還當著她的麵踹了兩個丫環,那她看不到的處所,還不曉得該如何橫行霸道呢!
沈凝香故作驚奇的瞪大了眼睛,捂著小巧的紅唇,瞪著柳側妃說道。
嘿,這言下之意,倒是她救了翠兒一命了?
方纔巧秀要幫她上藥,她便就冇讓,為的就是讓王妃看看。
再說,沈凝香落水的事她是曉得的,她不但冇讓大夫去瞧,還說了那樣誅心的話,本是想趁此機遇,人死了便就死了,送出去倒也潔淨,不添堵!
“你、你胡說八道!”
“王妃…”
“那就要問柳姐姐了…”
那處所是人住的麼?不過就是一破敗的樹屋,連豬圈都不如!
落水的事情若究查起來,鬨到將軍府或者皇宮裡去,總歸是不好。
擺了擺手說道。
“哎呀…”
“你的意義是說母妃公允?還是想說母妃用心架空你?”
隻聽王妃又道。
恰好這丫頭還是太後賜的婚,連皇上都違背不了,天然更不能讓慈兒隨便休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