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隻小金老虎到底哪兒去了呢?
“嘁,那你可就不懂了。”衝她拋了一個媚眼,夏初七悄悄對她私語幾句,如此這般一說,便把月毓那俏臉惹得又紅了一層。
梅子入府晚,不知這個月毓甚麼來頭,卻曉得爺也非常看重於她,雖說還冇有侍過寢,可下頭的人都曉得,那不過遲早的事兒。不但如此,就連宮裡頭十九爺的親孃貢妃也對她非常賞識,經常讚她性子沉穩,就說此次他們從京師過來接爺迴鑾,貢妃也親點了月毓的卯,明顯是把她當作了自家人,此後承了恩寵抬個側妃那是必定。如許兒的人物,哪能是那麼好對於的?
夏初七臉全黑了。
月毓點點頭,“對,我們做奴婢的,就是主子的牲口。”
夏初七冷靜為她點了個讚。
彎了下眉眼,初七曉得她愛聽,可當代女人就喜好裝逼。
感激錦宮以是不計回報勤勤奮懇的辦理員,麼麼噠!
“就說這睡覺,那得有睡姿,身子得側著,腿兒得曲著。”
之前去西配院時她便聽梅子八卦過,那十九爺共有三次賜婚,雖說三個王妃都不待入洞房都折了,但京師的晉王府邸裡,陪嫁過來的滕妾倒是很多。滕妾裡頭長得姣美的不堪列舉,但這十九爺卻長年領兵在外,冇時候理睬那些女人,隻把後院裡的事兒全交給了月毓打理。
眯起眼來,夏初七腦筋裡便呈現了一雙深不成測的黑幽冷眸,另有他拿著小黃本看“俏生生的肚兒,嫩白白的桃兒”那賤樣兒。狗東西實在長得有些勾搭人,悶騷是有的,可端莊麼真談不上。再一想,在他身邊兒混著,要能擄了他家大丫頭的心,那本身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因而更賣力的攛掇起來。
月毓打量著她。
這小丫頭一身小廝的青布衫子,長得瘦巴乾扁,五官還算整齊,可那胸未隆起,臀兒也乾癟,從上到下活像一副棺材板子,除了那一雙大眼睛水亮得跟那琉璃珠子,顯得古怪精靈,冇有半絲女人的媚氣。
月毓笑,“可爺說了,你定會想體例壓服我。爺還說,如果你乖乖的,就免了懲罰,如果你公然巧舌令色,本來關三柴房就得改成七天……”
“啊!”甚麼狗屁?
二錦(委曲得抽抽噠噠):不自戀……明兒就更不了文了。
“在府裡頭,主子爺就是天,從今兒個起,你就是晉王府裡的主子了,做主子的人,坐得有坐相,站得有站規,說一嘴話兒,走一步道兒,都得按著端方來!爺既然交代我管著後院裡的事,我也少不得要多教教你了。楚七,醜話放在前頭,頭一回犯事那是爺心慈手軟,不與你計算,且現在也是行軍在外,改明兒回了京裡,你再捅了甚麼蔞子,不死也得掉層皮。”
“……”
“楚七!”
她這話說得冇頭冇腦,可針對性卻極強,又刻薄又刻薄,而那月毓卻彷彿完整不放在心上,麵上連絲活力的神采都冇有。
“我的姐啊,你真傻。再端莊的男人,也吃不住女人的勾搭呀?你可曉得,甚麼樣兒的女人最能勾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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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頭一笑,她打了個響指,走到月毓的椅邊兒,一低頭,滿臉推心置腹的神采。
啪的再打個響指,夏初七笑眯眯的將手肘搭在她肩膀上,一副好姐妹兒的模樣。
傻子現在又如何樣了?那賤人會不會清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