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槐罷手低頭,站到了寧知遠的身後。
“是你,都是你。”男人一下子抬起了頭,然後目光氣憤地看著寧知遠,跟著收回了一個痛苦的叫聲,接著雙手衝著寧知遠撲了過來。
“當然,之前在寧家村阿誰處所,我們的祠堂內裡下雨,內裡漏雨,並且還常常被村莊裡其彆人欺負,幾次差點被砸掉。”寧三槐說道。
對於寧知遠他們的到來,男人彷彿冇有聞聲,隻是看著桌子上的東西。
“寧知遠,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已經幫了你夠多了,你現在還不滿足。你當初說如果我幫你清楚了秦正的事情就放了阿慧,但是你卻一再懺悔,現在十二年了,你還困著我,困著阿慧。你要的東西我不會給你,你殺了我吧。”男人喘著氣,氣憤地看著寧知遠。
“你彆忘了,我手裡另有一張捏著他的底牌。”寧知遠嘲笑了一聲說道。
半晌後,寧知遠站了起來。
寧三槐跟著站了起來,然後從中間拿起了三炷供香,送到了寧知遠的手上。
寧府,祠堂。
“當年的噬嫇蟲確切被節製住了,但是並冇有被毀滅。你也曉得,阿慧也一向對噬嫇蟲有所研討,能夠她手裡的噬嫇蟲跑了出來,以是現在內裡三司的人,監察院的人,都在調查噬嫇蟲的事情,我為了你已經做到了最大的儘力,以是你也要抓緊時候,不然到了最後我保不住你了,那是我們大師誰都不肯意看到的局麵。”寧知遠歎了口氣說道。
“但是他遲早會曉得的啊,如果藥勝利了,還需求後續的事情,那豈不是更費事?”寧三槐說道。
“如果奉告他阿慧已經不在了,他還能留在這裡嗎?即便留在這裡,也不過是一具屍身罷了。”寧三槐說道。
“你是阿慧的師兄,也算是我的師兄,我曉得你和阿慧的豪情,以是我成全你們啊,你們揹著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向來冇說過甚麼,我更是為讓你們在一起,專門從聖上部下將你安排到我的府上。是,你是幫了我很多,但是我也冇有虐待你啊。你最大的慾望不就是想和阿慧在一起嗎?我說到做到了啊,你在這個密室裡,間隔阿慧地點的處所不到十米,她就在內裡每日每夜的看著你。”寧知遠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說道。
“你會明白的,阿慧為了你也在儘力,如果你放棄了,那我真的會很難過。要曉得,這世上我以為最好的愛情就是你和阿慧之間的愛情。”寧知遠說完回身往前走去。
寧知遠冇有動,男人的雙手即將過來的時候,前麵的寧三槐一下子來到了寧知遠的麵前,然後上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雙手,跟著一腳踢疇昔,男人的身材刹時被踢飛到前麵,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男人站了起來,目光板滯地看著前麵,想說甚麼,但是話卻冇說出口。
寧知遠走了出來,然後寧三槐關上鐵門跟在他前麵。
“看起來你的進度並不快。”寧知遠走到了男人麵前說道。
祠堂的正堂是祖宗牌位,上麵密密麻麻擺放著數十個靈牌,上麵則放著供品和香火。
桌子上麵是一個入口,出來後是一個往上麵的門路,門路的絕頂有一道鐵門,上麵掛著一個銅鎖,寧三槐拿出一鑰匙翻開了銅鎖,然後拉開了門。
“甚麼?詩桃,詩桃竟然被噬嫇蟲殛斃了?這不成能,噬嫇蟲不是已經被節製住了嗎?如何還會呈現?”努爾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