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姓弟子衝台下瑟瑟顫栗的世人怒喝一聲:“剛纔是誰叫的好!站出來受死!”
寒淵眉頭微微一挑,沉聲道:“不敢,是酷寒的寒。”
底下人收回一陣小小的讚歎聲。二十歲的練氣美滿,比之玄幽宗裡被經心培養的弟子們當然是不值一提,但是放在內裡也是相稱快的修煉速率了。這也是普通的,玄幽宗大開廟門,派出來的弟子當然也是外門中很有潛力的那些,如何也不能隨便叫個歪瓜裂棗出來。
更何況,為何必然要讓他謙讓?
寒淵天然明白修真者的手腕有多麼詭異,防不堪防。單說他本身傳承的一身毒功,想要暗中奪去一小我的性命都是極簡樸的事情。以築基期的手腕來講,想要無聲無息間要了他的命那更是再輕易不過了。
這些,不敷!他的反擊,遠遠不能消磨他對韓家的仇恨!
“嗯,寒淵?”聽聞這個名字,本來斜靠在椅上登記姓名的玄幽宗弟子神采一變,收齊了之前的漫不經心,然後狀似偶然地在紙上寫下了一個‘韓’字:“竟然是本家?”
“是我叫的!”
邊上響起了趾高氣揚的嗬叱聲,恰是之前給寒淵登記姓名的那位韓家後輩,他彷彿是和彆的弟子換了班,特地跑過來看寒淵的測試了。現在他正滿臉戲謔,更是話裡有話,暗指寒淵之前的藥奴身份,看寒淵的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就因為你是韓家的後輩?還是說,因為我殺了你們韓家的人?!”
“姓名?出身?”
一時之間,合座寂靜!
“哦,酷寒的寒。倒是可惜,還覺得是我們玉樹韓家的阿誰韓呢!”那弟子嘲笑一聲,抬筆在先前的‘韓’字上重重畫了一道,然後重新寫下了寒淵二字,伸手往右邊一指:“喏,去那邊馬師兄那邊測試資質。”
以是,他不能退,他也無路可退!現在獨一的體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