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橫慘淡一笑,此時的他另有甚麼資格與人還價還價,繼而緩緩說道:“我乃是現任杳音門宗主的宗子!”
雲書先是一愣暴露不解,不過半晌以後又似是想到了甚麼一樣,將藏在腰間的一塊黑木令牌取了出來,對著那林橫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是這個?”
它似是想要擺脫這一巨樹的膠葛,但奇特的是,這一樹木竟然涓滴不怕火焰燃燒,即便岩漿高溫可讓整座城池熱如蒸籠,卻涓滴何如不得這一龐大樹枝。
“被地庸附身是嗎?那麼說氣力並而非真正的地庸咯?”雲書嘲笑一聲,隨後與鳴蛇肩並肩,朝著屋外走去。
“想走!!?”不知那邊,俄然有一個聲音通報而來。
林橫苦笑:“不錯,我的人進城以後便被城主所看破,唯有我一人兵行險招留了下來,想要招來黑風,將全城摧垮,可惜,那城主實在短長,竟可拖風而行,隨後又有那一怪鳥從遠方而來僅僅用氣機便彈壓的我轉動不得,我……”
“殺!!”那人聽了這話,再不後退,心力盪漾朝著雲書凶悍的再出一刀。
轟……
“那你也要先奉告我,你究竟是甚麼人?”
雲書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瞭望四周。
“看你這妖物還能如何?”綠袍人神采桀驁,低頭看著這一被逐步竄改扯破的怪物,雙手冷靜用力,心力在這一刻盪漾而出,如同浩大江水,連綴不斷,將地庸強者的霸氣展漏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