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些微醉的金玲,腳步一個不穩,天賜趕緊反手將她攙了起來,倉猝之動手竟然碰到了軟軟的不該摸的處所。
“你混蛋!”
方纔還運籌帷幄、侃侃而談的金玲,俏臉飛起淡淡的粉霞,“龍哥一來就拿我開涮,一會可很多喝幾杯。”
“哈哈,妹子還挺嫉惡如仇。”天賜笑著伸出大手,把從從身走過的金玲一把拽了返來。
“蛇鼠一窩!”
天賜看金玲握著酒瓶的手都冒青筋了,恐怕她輪瓶子就砸,趕緊從她手中拿過瓶子,咕咚咚一口喝光,笑著放在一邊。
天賜高興的笑了,“能有你這麼短長的合股人,真的是我的福分,一會必然要多敬你兩杯~”
金玲貝齒咬著薄薄的紅唇,美眸中閃過一絲濃濃的絕望之色,啪的拍桌而起,咕咚一口將一杯白酒都乾了,怒聲道:“真是看錯了你,我就不遲誤你和龍哥發財了,最好再多睡幾個還不起錢的女大門生!”
龍哥哂然一笑,“我問過道上的朋友,這些乞貸的多數是一些家道不好的,借五百一千那種,恐嚇恐嚇呢能賺返來一萬就撐死了,實在還不清的就逼著她們肉償,能賺多少就得看運作和她們的態度了。”
金玲亦是美眸放光,訝然道:“真神了!你是如何品出來的?”
“我們在商言商,隻要不違法,能贏利就行唄,他們也不是我兒後代兒,將來毀不毀關我甚麼事?你說是不是小天兄弟?”龍哥無所謂的道。
“我去!這西鳳酒恐怕得有二三十年了吧?”程龍欣喜的道。
說著金玲擰身就走,半醉的龍哥麵色有些丟臉。
“或許,隻是氣不過他也會同流合汙吧……”金玲責怪的瞪了一旁陪龍哥乾杯的天賜。
“這……”
“你是說那種讓大門生拍果照,然後利滾利那種存款?”金玲麵色有些丟臉的道。
“是啊,大華的差人蠻短長的。”天賜介麵道。
“兄弟除了辦理物業,還善於品酒?”程龍瞪大了眼睛。
龍哥和阿誰帥哥能喝能夠瞭解,可這個軟妹子竟然也這麼能喝,就有點太嚇人了,若不是礙於店裡的規定,小辦事員都想把她一口喝掉二兩半白酒的模樣拍下來了。
聽他越來越當真的切磋,金玲恨得銀牙直咬,誘人的小嘴撅的都能栓一頭毛驢了,冷著臉給每小我倒了一杯。
金玲美眸偷偷的掃了一眼,見天賜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本身,更是羞的無地自容。
金玲臉紅紅的頓腳道:“龍哥!”
談笑間菜品一盤盤端了上來,三人舉杯痛飲,很快桌上就多了一堆酒瓶子,看的中間侍立的辦事員瞠目結舌。
天賜嘿嘿笑了笑,指了指箱子底下,“報紙上不是印著日期呢麼。”
程龍嘿嘿笑道:“傳聞過校園貸和小額存款嗎?”
“故弄玄虛~罰酒罰酒~”金玲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笑著給他倒酒。
天賜悄悄放下酒杯,淺笑道:“龍哥,我有點冇大明白,一個能為五百、一千這類小錢就去拍果照、借高利貸的大門生,家裡應當冇多少錢纔對,就算把她們逼出去賣了,能賺多少錢一小我?”
天賜擰開一瓶西鳳,給三人都滿了一杯,“龍哥能想著帶兄弟和妹子賺大錢,我敬你!”
聽他如此一說,金玲麵色稍稍舒緩了一些,正色道:“恕小妹直言,這項目或許臨時不違法,但是它缺德啊,滋長年青人過分消耗,一旦他們還不上錢,要麼鋌而走險,要麼自甘出錯,會毀了他們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