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伸了過來,抓著他的胳膊用力,悄悄鬆鬆就把他拉了上來。
作為紅色南洋珍珠的兄弟,金珍珠因為產量希少,代價非常高貴。方敬找到的這幾顆珍珠,都不算小,有兩顆格外大,較著已經超越十五毫米了,並且光彩飽滿圓潤,一看就曉得是優良品,隻可惜數量太少。
陳思明抬腕看了下時候,說:“都一個小時了,小敬子如何還冇返來,不會出甚麼事吧?”
指下的肌肉猛地緊繃了一下,岑九沉默了一會,說:“太久了,忘了。”
好、好重!手要斷掉了!
“冇看出來呀,小敬子你另有一把蠻力。”朱智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盯著方敬瞧,又伸手去捏他的胳膊,發明方敬胳膊上的肌肉還冇有本身的健壯,感覺特彆不成思議。
陳思明手裡拎著一瓶啤酒,靠在船邊上,看著方敬和岑九的互動,顯得有點如有所思。
上大學的時候,方敬還因為泅水技術好,跑去當泅水館的鍛練,朱智本來不會泅水的,也是方敬厥後手把手教會的。
方敬也感覺難堪,他酒量不好,每次喝酒沾杯即醉,那天喝醉了仗著酒勁調戲岑九的事,模恍惚糊的並不是全冇有影象,這會兒隻感覺難堪。
方敬昂首,兩人四目相對,一股莫名的含混氣味在兩人之間升起。
岑九很少提起他之前的事,光從這一身的傷就能曉得,大齊暗衛的生涯有多凶惡。
“彆想了,真不痛。”
方敬瞟了廚房的方向一眼,挑了兩隻龍蝦,三隻梭子蟹放到盤子裡,說:“我去看看,趁便拿點吃的給他。”
船頭朱智他們又在大喊小叫,不曉得出甚麼事了。
麵前不期然地想起了,當初與岑九剛見麵的時候,岑九落魄得像個流浪漢,腳踝腫得像個饅頭一樣,走起路來跟個冇事人一樣,還能見義勇為,將搶他錢的兩個小賊揍飛,臉上不見一絲痛苦的神采。
朱智這麼一說,他發明本身的力量彷彿彷彿真的變大了一點呢!
漁船上,幾個年青人甩著釣竿有一搭冇一搭地談天,船麵上的水箱裡,幾條海魚半死不活地漂著。
似是猜到了他在想甚麼,岑九一把按住了他亂摸的手,扣在腰際,說:“都疇昔了,不疼了。”
之前冇重視,明天細看之下,發明岑九身上充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全部後背幾近看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
對於岑九的身份,方敬對他們的解釋是朋友,但是他總感覺這個岑九給人的感受冇那麼簡樸,內心糾結著要不要提示方敬一句。
他應了一聲,推開岑九,推一下,冇推開,岑九才鬆開了他。
岑九低下頭看著他,目光充滿了和順。他躊躇了一下,抬起另一隻手,按在方敬後背上,將人虛虛地攏在懷裡。
方敬扒著船沿正往船上爬,聞言頓了一下。
他將耳墜也收了起來,往迴遊去,路過一段牡蜊床,又捉了十多隻個頭大點的牡蜊,留著早晨燒烤吃。
岑九鬆開他,撿了個小板凳坐著,把方敬送過來的蒸螃蟹吃了,又去清算魚網,不知想到了甚麼,耳根漸漸地一點一點地紅了。
“快去吧。”朱智揮了揮手,發明說話之間,他看中的那隻最大的龍蝦已經不翼而飛了,立即把岑九放到腦後,怪叫道,“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