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堅哼了一聲,道:“晉王讓你來當說客,你這個說客當得可真是輕鬆。”
“兒臣……”晉王訕訕道:“兒臣看著父皇整天頹靡在這齊州府內,實在擔憂……病急亂投醫,便著了這肖元元道。”
“你呀你——”楊堅用手點了點晉王。
楊堅看著一臉體貼腸晉王,心有所動,又看了看中間阿誰正吃得歡暢的肖元元,輕咳了一聲,肖元元聞聲,停動手來,直身正色道:“晉王殿下說得有理,陛下還請三思。”
現在陛下我也見到了,至於勸說陛下重振雄風,返回京師這類事,本來也不是我的事。我乾嗎多嘴?”
既然說到了這裡,楊堅很有些八卦,問道:“麗華她……此次去江南,你們如何了?”
肖元元重重鬆了一口氣,道:“多謝陛下。”
楊堅麵色一冷,道:“肖娘子,你言辭閃動,不肯實在答覆。但朕勸你,莫仗著本身有幾分聰明,便覺得,能夠將皇家臉麵都玩弄於股掌當中!你須知,帝王之愛如海,亦如淵!”
肖元元低頭道:“我傳聞公主為了江南一行,捐了府庫裡統統的現糧,又分了一半食邑出去!”
楊堅悄悄舒了一口氣,轉眼再看那肖元元,便感覺紮眼了很多。但還是抱怨道:“你讓她的商號這麼等閒入了齊州城,難道太便宜她了?”
“哦!”楊堅眼睛一亮,看了看肖元元,這肖元元贏利的本領他是有切身材味的,莫不是她真有財氣傍身?因而便點點頭,道:“這倒是有幾分事理。”
肖元元苦著一張臉,道:“陛下,這一趟奴婢本不想來的。奴婢一個女兒家,身嬌力弱的,動一下就病,碰一下就傷。陛下說得輕鬆,可就為了這點小事,兩千裡地跑過來,奴婢圖甚麼呀?”
肖元元眼神一亮,嘿嘿笑道:“不瞞陛下說,我跟晉王殿下私底下做了買賣,隻要我來這裡見陛下一麵,我肖氏商號就能入駐齊州城。
肖元元神采一僵,小聲回道:“奴婢身不由己,談不上有情或是無情。”
楊堅心往下一沉,內心歎了歎,看來樂平公主此番又是情事不遂,不知眼下人在京都,又是何種表情。
肖元元挑了挑眉,冇有說話,這倆人一個寡恩,一個吝嗇,真不愧是親父子。
接著,晉王便把之前肖元元所講的高處引雷的啟事講了一遍。
肖元元閃著亮亮的眼睛,回道:“奴婢在江都養了一些蚌,來之前剛好取了一些珍珠出來。我已經捎信給江都城,挑出一百一十顆最好的送過來……”
楊堅皺了皺眉,問道:“如何了?肖娘子何出此言?”
肖元元一臉的茫然,道:“我不曉得啊,我也是猜的!”
肖元元見楊堅似有所悟,當下也不急著勸說,看到中間的小案幾上放著幾碟乾果點心,獵奇地打量了一會兒,謹慎揀出一顆嚐了嚐。吃到嘴裡,半鹹半甜,口舌生津,倒是一道不錯的開胃小點心。
元元雖是貪財,但有她做買賣的處所,總能人丁暢旺,財氣堆積。
楊堅看著一臉耍惡棍的肖元元,頓時氣著對晉霸道:“你就這麼被這小妮子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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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拜了拜,朝著楊堅道:“父皇,恕兒臣多言,荀子言道:‘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