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依領命而去。

獨孤皇後微淺笑了笑，樂平公主便見禮而去。

獨孤皇後叮嚀道：“請陛下過來。”

“公主——”晉王妃喚了一聲，道：“此番所為乃是防患於已然，皇家的安危就是用千萬百姓的性命所抵來的，公主該當曉得這此中的事理。”

“公主但是身子不爽，可要請太醫來看看？”晉王妃體貼腸問道。

晉王妃不由得一陣發笑，衝著二人道：“那江都遠在三四千裡以外，哪能每次都把時候卡得那麼準，晚兩天也是很普通的。”

樂平公主無法地搖了點頭，道：“我就這點念想，你們就笑話我吧！”

樂平公主轉頭看向她，晉王妃衝她搖了點頭，表示樂平公主慎言。

樂平公主看了她們兩眼，有力道：“現在你們倒是膽量大了，竟然敢諷刺本宮了。”

“公主——”晉王妃出言警示地叫了一聲。

晉王妃有些不解，問道：“何事？”

樂平公主頓感覺眉間一疼，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內心曉得，楊堅向來如此，隻為了消解心中的一點點疑慮，不吝趕儘撲滅。

獨孤皇後拉著樂平公主的手，悄悄拍了拍，道：“實在，麗華你大可不必如此避諱，那件事與你乾係不大，你父親一定會在乎。”

白鷺子笑笑，道：“奴婢也是這麼說的。”

樂平公主頓了頓，便細細把當日與肖元元一起，推出結論說了出來，包含厥後滕王妃給獨孤皇後下毒之事，都是那人所為。

晉王妃點了點頭，道：“是。”

樂平公主眸色黯了黯，道：“母親，此事孩兒不便在場，孩兒先回宮了。”

晉王妃撫上樂平公主的手，道：“公主，這與你無關的。”

樂平公主邇來很少在千秋殿走動，常常待在弘聖宮裡，晉王妃時不時地入宮去看望她，給她談天解悶。

經鞠問得知，他們不止給獨孤皇後下毒，關於往年京中流言導致民變之事，也是他們從中通報動靜，鼓勵言論而形成的。

晉王妃非常的不放心，道：“公主這些話，也彆對妾說，妾聽著內心慌得很！”

禦刑司也終究審出了幕後主使的名字——尉遲玉嘉。可當禦刑司前去掖庭，去搜尋這個尉遲玉嘉的時候，此人早已不知所蹤。

獨孤皇後點了點頭，道：“說得也對，民氣好惡向來不成測，隻是苦了麗華你，時到現在，還不得不如此謹慎。”

樂平公主緩了緩，道：“有一件事，我與未曾與你說過。”

晉王妃趕緊賠罪道：“公主莫惱，妾收到了殿下的家書，信上說元元開辟了新的買賣，叫甚麼肖氏物流，常常忙得不見人影，就連殿下想見她一麵，都可貴很，更何況公主遠在千裡以外呢！”

晉王妃輕聲道：“禦刑司為了查出本相，用儘了禦刑司統統的科罰，這番出來的八十多個宮人，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本日陛下下旨，也都儘然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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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平公主嚥下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放心，這些話我隻與你說。”

十五年前，朝廷殺了他們的父母，十五年後，我又殺了他們的子孫……”

本日樂平公主表情似是尤其降落，晉王妃對著樂平公主坐了好一會兒，樂平公主都打不起精力來。

獨孤皇後無法揉了揉額間，道：“說來隻是一個猜想，青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