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伽羅卻更加暴躁了,用腳踢了踢楊堅:“你莫看戲啊,那雲氏要如何措置,你也想想。”
眾侍衛服從,便有幾人上前,將太子拖了出去。
楊堅眯眼看著麵前的太子,這小崽子是擺瞭然來威脅他,楊堅的手不自發的握緊,剛想開口,卻不料一旁的獨孤皇後不知那裡來的力量,伸手將一旁的燭台打翻在地:“孝子,我獨孤伽羅怎養出你這等不忠不孝的孝子來……”
第二日,太子被軟禁東宮的動靜一出來,朝堂之上頓時亂做一團。與太子所關聯的六部,因為俄然與太子失聯,而至於諸多事件都交代不清。
要換太子,毫不是像楊堅說的如許簡樸。
楊堅一臉不甘心:“要朕想?這不過是後宮之事,那雲昭訓也是伽羅你打入掖庭的,朕有甚麼體例?”
楊堅從速用手擋住獨孤皇後的臉,吼道:“愣著乾甚麼?把太子拖出去!”
獨孤伽羅白了一眼,重了重歎了口氣。
“殺他做甚麼?”獨孤伽羅哭喊道:“我殺了我本身,再不見你們這對冇知己的父子!”
楊堅接著道:“你之以是還能在這裡求你母親,依仗的不過是你母親的慈愛之情,和朕的倚重罷了。你若持續違逆你的母親,枉顧皇族莊嚴,朕換個太子,也不費事。”
獨孤伽羅:“孤也想殺了那雲昭訓,何如太子……唉!”
“母親,母親無礙吧母親?”楊勇想從地上爬起來,卻不能行。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來,噴濺了一地。
這一拉一扯間,楊堅氣不打一處來,又一腳踢到楊勇胸前,楊勇頓時飛出去老遠。
平常的朝堂紛爭,樂平公主向來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可這一次,她已模糊猜到,應是為了雲昭訓來公主府赴宴的事,被母親曉得了。
樂平公主一進大興宮,便看到獨孤皇後病懨懨的躺在榻上,蘭陵公主正在奉養湯藥。
獨孤伽羅揉揉頭,深深喘了幾口氣,漸漸調度了一下。“不必了,孤就是被氣的!”
“朕也活力啊!”楊堅氣道。
“一屋的朝臣,每個朝臣幾個心眼子,你不都能治得服服帖帖的嗎?”獨孤伽羅道。
“父親……”楊勇一驚。
“但你仍舊是錯了,錯就錯在你不該拿朕給你的東西,去寵你母親不喜好的人!”楊堅沉聲道。
門外的侍衛早就聽到屋內鬨做一團,但因事關皇家秘事,以是都不敢進屋來看。聽到楊堅大喊‘來人’,頓時呼啦啦衝進了屋內。
獨孤伽羅擺脫開來,終究找到了刀,“唰——”的一聲抽出刀來。楊堅頓時嚇得不輕,趕緊上前,楊勇也爬疇昔拉著:“母親、母親,孩兒知錯了,孩兒真的知錯……求母親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