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七娘稍稍鬆了一口氣,耿二接著道:“看在昔日我們的情分上,我也勸你一句,快快歸去吧,再待在這裡也是無用。旁得不說,不管是公主,還是肖娘子,都不是你我能夠插手此中的。”
肖七娘把頭埋進手裡,有力道:“元元阿姊不在,感受心好慌,每天都不安閒。以往就算阿姊臨時出去巡查,我留在江南措置商會事件,也冇感覺內心這麼慌過。可此次……”
肖七娘一臉的絕望,道:“我本是希冀你的,可憑心而論,你能與陛下說得上話麼?”
蕭玨一愣,不成置通道:“為何呀?我們和元元是一起的,我們又不會害她!”
肖七娘歎了一口氣,道:“那是公主府啊!”
“那如何辦?”蕭玨問道。
肖七娘皺了皺眉頭,不由得急道:“那……元元阿姊她病情如何?可有大礙?”
肖七娘內心跳了一跳,她畢竟是出身於公主府,公主對肖元元執念她也深有體味,此番樂平公主所為,大略是想把肖元元直接關在府上了。
肖七娘搖了點頭,道:“公主府說阿姊她還病著,冇法見人。”
肖七娘搖了點頭,道:“據耿二說,阿姊眼下病情已經轉好了。”
肖七娘難堪的看向蕭玨,道:“是公主她用心截斷了我們與元元阿姊的聯絡!”
肖七娘頓了頓,道:“但是,晉王人在江南。。。。。”
蕭玨深思了半晌,終是搖了點頭,道:“樂平公主雖隻是一個公主,其權勢之大,京都以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今天下能與樂平公主的權勢硬麪相抗的,寥寥數人!”
肖七娘嗯了一聲,道:“如果元元阿姊有信傳出來,費事必然、必然要奉告我,我現在就住在城南肖宅裡……”
周徒弟道:“我們在京中的花消也很多……我也想早些弄好,回江南去,這京都的氣候實在不大適應。”
蕭玨掰動手,一個一個地唸叨:“第一個,當今陛下或是皇後。”
那周徒弟沉著一張臉,道:“冇法見外人也就罷了,如何能不見我們呢?”
與周徒弟談完事件,肖七娘當即便帶著幾個婢子去快意樓找蕭玨去了。
肖七娘歎了一口氣,道:“你看不明白麼?公主幫元元阿姊開商店,不為了贏利,純真隻是為了哄阿姊留在都城。可這買賣越來越大,反而占用了元元阿姊大量的時候,導致公主不能與元元阿姊相會。這麼一來,公主如何能夠還讓元元阿姊做買賣呢?”
肖七娘問道:“元元阿姊她……當真病了麼?”
肖七娘不斷念腸問,“哪些人?”
蕭玨抬起眼來,道:“晉王和晉王妃,估且能夠說得上話!”
肖七娘哼了一聲,問道:“另有誰?”
蕭玨頓了頓,道:“我曉得公主與元元有情,可她們……當初元元開端做買賣,樂平公主也是支撐的,這麻將館和快意樓也都是樂平公主出資開的,為何現在卻不讓元元出來了呢?”
肖七娘聽罷,心頭便多了一絲幸運,道:“但願如此。”
肖七娘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叫道:“耿將軍——”
肖七娘憂心忡忡回到肖宅,跟著她們一向到京都的周徒弟趕緊迎了上來,道:“可有見過肖總主事?”
耿二勸道:“我傳聞她已醒了,許是得養上一段光陰,並無大的關礙。”
肖七娘不解,道:“那為何公主府防備得如此緊?元元阿姊當真冇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