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都未反對,楊約嗬嗬笑著,獨自拿起酒器取酒,楊玄感無法,隻得回身走了。
楊素眉鋒緊蹙,盯著那兩壇酒想了想,向楊玄感叮囑道:“這禮——即便是假借公主府之名,也是出自於公主府。樂平公主身份異於普通皇子皇女,既不能獲咎,也不能過分於靠近。你去擬一份禮,以國公府的名義,儘快還歸去,那女史——也少來往吧!”
“我傳聞,晉王殿下返來的路上碰到了劫匪,怕是初十之前回不來了!”白鷺子道。
想了想,楊約接著勸道:“兄長也不必對此事過分看重,現在朝堂之上,高穎和蘇威二人相互聯手,把持朝政,水潑不進。偏此二人又得聖上愛重,稍有勸諫,便遭怒斥,連當年幫手聖上登基的李德林都遭到了貶斥。長此以往朝堂之上皆是此二人的天下,吾等隻能仰於他們二人鼻息之下了。”
楊約笑了笑,便閉上了嘴。
不日,樂平公主府收到了越國公府的回禮,一來一回此事算是有了交代。
方纔安逸了兩天的肖元元,又不得不跟著白鷺子籌辦。幸而之前有經曆,並且在年前,所用的物什都已備好,此次辦宴會便比以往得心應手了很多。
“另有事?”肖元元問。
白鷺子被氣得一噎,怒聲道:“你個冇長腦筋的!”
“造餐車。”肖元元道。
“父親大人。”楊玄感趕緊打斷道,想了想,便實話實說道:“實在與樂平公主無關,公主府有一女史,與孩兒瞭解,這酒是她送的,不過是假借了公主府的名義。”
樂平公主與晉王妃合算了一下,晉王大抵在初七或是初八便能達到京都。以是,就把幾個弟弟到公主赴年宴的事定在了大年初十。
“好,那你提早叫我!”說完白鷺子回身欲走,又停了下來。
“叔父大人,畢竟是公主,叔父慎言。”楊玄感厲聲道。
楊素靠近看了看那酒,感覺酒還是不錯的,嘴上還是回道:“感兒性子樸直,極易被人操縱,就算樂平公主偶然招攬感兒,旁人看到也會有所非議。”
楊約一臉不在乎道:“感兒向來風雅,何況一家人誰會笑話。”
“阿兄,”楊約邊取酒邊對楊素道:“你也太謹慎了些,小孩子嘛,碰到一個意氣相投的人,交交朋友也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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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婢子聽言,道了聲‘是’,便一起走了。
“先不消。晚些要試菜,你記取留著肚子!”肖元元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