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姨那邊還等著我們。”
把洗潔淨的玉玦擦乾,重新放回紫檀木方盒,順手放進床頭櫃的抽屜裡,隨後抽了幾張紙巾,裹著傷口按了一會兒,等不出血了也就不管了。
方夏拿著沾血的玉玦去沐浴室洗濯,但越洗越感覺奇特,這玉玦的龍首雖是雕鏤出來的,但他現在細心摸索了一遍,發明不管是紋路還是邊角,都是光滑平整的,並冇有鋒利鋒利的處所。再看他大拇指指腹上的傷口,那看起來像是被刀片之類的利器割破的,並且是那種一刀下去極其利落的,裂口頎長平整且入肉深。彆說玉玦光滑平整得底子劃不破皮膚,即便有甚麼豁口鋒利之處,形成的傷口也毫不成能這麼平整。
方夏洗完澡,躺在床上,翻開電視消磨時候。這個點還遠冇到方夏的睡覺時候,但不曉得是明天路上馳驅得累了,還是熱水澡洗得太舒暢,躺上床冇半個小時,方夏便迷含混糊地睡疇昔了。
“返來就好,返來就好,重宣表哥泉下有知,也會歡暢的。”耿重誌拍了拍方夏的肩膀,又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長輩式的話。但他跟方夏不熟,也冇有太多能夠說的,很快就詞窮了,幸而耿重旻及時開口救場。
“我們先去你奶奶那邊一趟,一會兒見。”
想不出合情公道的答案,方夏也冇過分糾結,固然流了點血,但話說到底也隻是他的一根手指受了一點皮肉傷,如果這類雞毛蒜皮的事都非要尋根問底弄個明白,他早把本身糾結死了,正凡人都不會這麼乾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