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沉瞥了他手機一眼。杜景聲有點難堪，解釋道：“藥是秦先生買的，他……不放心。”

“秦先生。”

一夜無眠。顧榮新在房間裡補覺，秦欽倒是不困，他一貫就寢未幾也很淺，更不風俗白日睡覺。一大早上，秦欽還在吃早餐，就接到了杜景聲的電話。

“你說我是瘋了嗎？他們都說我有病，產生了幻覺。”

秦欽愣了一下，“那你本身好好歇息。”

“啊？”柯沉較著有些心不在焉。

“對呀，本來聊得好好的，你來把他都嚇跑了。”

柯沉：“……”

大燈俄然翻開，已經適應暗中的秦欽被晃得眯起眼睛。

“是他們？”

黑影閒逛了一下，大燈俄然燃燒，隻剩下潔白的月光照在秦欽的身上，他卻恍然未覺。不知為何，他此時腦海裡倒是柯沉的臉，柯沉的聲音。他彷彿聞聲一聲聲降落磁性的“秦先生”。

“不是的。”柯沉俄然打斷了秦欽，沙啞的聲音道：“跟顧先生無關，不要再見商他了。我，隻是感冒了，腦筋有點暈。”

“再見。”

直到現在，柯沉纔想明白，本身一大早上打電話給秦欽的目標安在。頭暈腦脹的時候，拿起手機就翻到了秦先生的號碼，第一次毫不躊躇的打了疇昔，聽著他叫本身柯警官。本來是想見他嗎？

“嗯。”

杜景聲點頭，“不了，我還趕著去上班。”

一早晨衝了幾次涼水，不感冒纔怪呢。柯沉對本身都無話可說。並且他還不曉得如何和秦欽解釋。

杜景聲看他因為抱病，不見平常意氣風發的模樣，反而有幾分蕉萃，而翻開門那一刹時的欣喜和活力，在看到本身的臉以後又變回本來的暮氣沉沉。如果他曾經妒忌戀慕過柯沉，那麼在這一刻也早已全數化作烏有。因為他現在和曾經的本身一模一樣。

秦欽拿動手機，看著螢幕上的柯警官三個字，心境也不能安靜。他為甚麼要在抱病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人在抱病的時候都會格外脆弱，但願最靠近的人能陪在本身的身邊。

“你先推了，先晾他們幾天。”

“柯沉就是你致命的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