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幻境拿掉的麵具俄然在她手中燃了起來,就像是一片紙杯撲滅,燃燒的刹時即消逝。
“你實在能夠把麵具摘下來吻我的,歸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幻境感受著麵具的冰冷,展開眼眸,看著麵具後那雙熾熱的雙眼,如蚊般嬌羞道。
付炎覺得本身已經死了,還下了天國,因為在他以往看得一些東西方動畫中,對天國的描述都是安好的,平和的,白雲繞繞,而對天國的描畫,則是油鍋,岩漿,火山。
“付炎?你如何了?”電話那頭傳來的並不是公司黎姐的聲音,而是秦靜柔體貼,“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還是說已經產生了甚麼事嗎?”
“不是,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兒啊?他?他又是誰?”付炎完整不明白幻境所說的話,但是幻境底子冇有給他任何解釋的機遇,他的麵前便變成了一片烏黑。
“如何會?如何會是你!你如何返來了?你快歸去,我要見他,我要見他!”幻境聽到話鋒的極度轉化,以及那消逝不見的磁性好聲,另有那通俗的眸子也被恍惚的雙眼所代替,以及那“廢材”的氣質,幻境曉得,麵具揭開後,看到的不是朝思暮想的他,而是阿誰不成器的付炎。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或許是五分鐘,或許是更多,床頭櫃上傳來了手機的震驚聲。
“雅,我愛你。”
“轟。”
“我也愛你。”
“就是那……不是,我不是阿誰意義。”付炎正要往更深的層次解釋,俄然想到秦靜柔的身份,如果跟她會商那啥,那會不會被以“涉黃”,被抓起來啊,閉嘴,再換個角度,“她們是少女偶像,現階段,本身就是不能談愛情的,並且,以她們的身份,也看不上我,我就,隻是一個打工的……”
“你幫我吧。”麵具前麵的眼睛裡瀰漫著深深的愛戀跟一絲笑意。
幻境說完,順手一揮。
幻境的眼神變得迷離,那是一種沉浸在愛情中冇法自拔的迷離,仰著頭,輕撅著誘人的粉唇,看著男人,幾近是冇有躊躇,一把摘掉了男人的麵具,她等不及要看到她朝思暮想的阿誰他,等不及想要跟他來一個告彆有近二十年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