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脖子磨磨刀?
唐崢醒來之時,已是次日淩晨。
幾個衙役持續保持發怔,不過已經有了暴走打人的跡象。
唐崢先是嚥了一口唾沫,然後謹慎翼翼在臉上堆起笑容,這才接著又道:“你們這是綁票?”
十萬貫是個甚麼觀點?
幾個衙役深吸一口氣,手持大刀明晃晃守在車廂門口。如果內裡真的有人劫囚車,隻要一掀車簾先給他剁一刀。
倒是阿誰捕頭俄然擺了擺手,然後目光希奇的看著唐崢,這捕頭較著也聽不懂唐崢說的話,但是仍舊笑眯眯讚了一句,道:“看不出來,你唐崢倒是個疼媳婦的人!”
不管古今中外,又或中原西方,曆朝曆代當衙役的脾氣都不會太好,特彆麵對的還是犯人這類環境。
“懆你的娘……”唐崢也炸了,氣憤痛罵道:“這群演老子不乾了,不管你們花了多少錢,老子他媽的不吃這一套,假戲真做,竟然真打,你給老子等著,這事冇有十萬不算完!”
任誰一覺醒來俄然麵對幾個殺氣騰騰的陌生人,手裡還拎著明光閃閃的大刀亂比劃,彆說是唐崢如許的聰明人,就是混不吝的大傻子也曉得事情不妙。
幾個持刀鑒戒的衙役眼神冷厲,身下的牛車搖擺顛簸,這牛車昨晚一宿冇有停下,拉著唐崢分開一起直奔縣府。
能說出這麼不著調的話,根基代表著唐崢另有些迷含混糊,但他頭疼欲裂之下還是展開了眼,然後籌辦咧嘴傻笑給老婆買個乖。
擔負捕頭多年,他也見過很多死犯人,有哭爹喊孃的,有屎尿齊泄的,形形色色各種景象,就是未曾見過唐崢這類反應。
短勁袍,皂長靴。
哪怕常日在家眷於跪搓板的貨,但是宿醉剛醒的時候絕對彪呼呼,至於過後會不會被媳婦揪耳朵往死裡揍,咳咳,結婚的男人都曉得甚麼結局。
天底下冇傳聞誰家脖子這麼硬!
唐崢內心很想笑,但是麵前的場麵實在讓他笑不起來。
唐崢想也不想蹭一下坐起來,固然還是頭疼欲裂,但是哪有一絲醉意,這反應速率看的那幾個衙役目瞪口呆,好半天賦有人覺悟過來,頓時大怒道:“好啊,本來你他孃的裝醉,敢騙爺爺們被騙,老子剁了你這狗.日的貨。”
不是綁票,手裡卻拿著刀子,這怕是比綁票還要狠,人家這是要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