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麼辦了。找人尋問布料吵嘴的事，我看也不消找彆人，就去問問給咱倆做衣服那家就行。現在也有幾天了，衣服應當做的差未幾了。”高玨說道。

“甚麼事呀？”老闆娘獵奇地問道。

高玨看得出，焦徒弟是個實誠人，但他老婆，固然也不像刁婦，但買賣做的久了，不免養出這類風俗。高玨微微一笑，說道：“大姐，我也冇說讓焦徒弟白幫手，你看如許如何，隻要能把我這些親戚教會幾個，讓她們明白這套道理，本身能夠上手，那就行。我出二百塊錢，如果一天能教會，那一天就完事，如果兩天教會，就兩天完事。”

“放心、放心，必然到你這。對了大姐，我還想問個事。”高玨淺笑地說道。

“這事呀，好說。”老闆娘拿起料子，彆離瞧了起來，她看的很細心，時不時地還揉搓兩下，最後還用火機燒了燒。“還能夠，不能算是上層的麵料，但也不錯了。這兩家的麵料差未幾，根基上冇有辨彆。”

“我就臨時信了你。說說，方纔在在車上捏我的手是甚麼意義呀？”楊姝婕用心問道。

高玨就勢向中間一趟，受傷的右手不謹慎在沙發靠背上蹭了一下，才一天的工夫，傷口哪能合上，疼得他悶哼一聲。

“這事呀，我們這些行裡人，最清楚不過。這兩家紡織廠，說產品的質量，還真是差未幾，代價方麵，當初也差未幾，永棉紡織廠也不比盛雪便宜。大夥之以是情願從盛雪那邊進貨，一是盛雪的老闆，為人風雅，不像永棉他們家，摳摳搜搜的。二來也是因為永棉這名不吉利，‘永眠永眠’的，從他們家進貨，還不得賠死。做買賣，也要圖個吉利不是。”老闆娘喋喋不休地說道。

“你呀……這嘴像抹了蜜似的，就會哄人高興。你說，萬一有一天，你分開婦聯了，冇人哄我，讓我可如何過呀。”楊姝婕俄然哀傷起來。

高玨與楊姝婕也和她打了號召，到得櫃檯之前，老闆娘少不得又先阿諛了楊姝婕兩句，說她比前次見麵時，又年青了很多，差點冇認出來。[]

“冇有辨彆？”高玨有些不成思議地說道。這兩家的麵料，均勻做一套衣服的本錢，但是差五塊呢。

“大姐，我這但是實心實意，你如果玩虛的，那我就去彆家了。我就不信，二百塊錢雇不到一個生手徒弟講一天課的。”高玨說道。

“本來是如許呀。那你說，永棉那邊的老闆為人摳搜，那給我們的代價如何這麼低呀？”高玨又問道。

“倒是曉得點，有甚麼事嗎？”老闆娘迷惑地看著高玨，不知他說這話有甚麼意義。

“順還不好，總比磕磕絆絆，一波三折強。”楊姝婕笑道。

“那好，你可要記著明天說的話，哪怕有一天你分開婦聯了，或者是當了更大的官，一個禮拜，你都要來我家哄我一次。[]”楊姝婕撅著小嘴說道。看那模樣，彆提有多敬愛了。

“天然算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高玨慎重地說道。

“永棉彷彿都挺長時候都冇開過張了，廠子都到了半停產狀況，我聽人說，出產出來的麵料，都好把庫房堆滿了，拖欠了工人好幾個月人為，年底如果再拿不出錢來，估計都得拿積存的布料給工人抵人為了。你說，好不輕易趕上有人來賣貨，能不便宜麼。”老闆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