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倒是宗少白,他父親半月前被人打死,他過後查知是上清派所,便與這些人前來問罪。
世人見他師徒二人講授淩雲派武功,心中不解。隻聽常金平道:“總少俠,可否將那人招式與貧道演練一遍?”
常金平道:“那人的招式少俠可還記得?”
刁奎道:“說來忸捏,除了那一粒珠子,我竟然甚麼也冇看到。”
宗少白道:“道長所使的招式和順序與當日我父親如出一轍,若不是長輩親見,實不敢信賴。”
常金平去看說話之人,隻見是一名二十五六歲的男人,頭戴白布,明顯新喪不久,幽冥十三式是漢中淩雲派的獨門絕技,便說道:“這位想必是淩雲派掌門人宗士林宗掌門的公子宗少白少俠吧?”
宗少白心中雖不解其意,但長輩有命他不敢推讓,隻得站起家,見禮道:“請道長指教!”
公孫無極道:“道長武功高強,見地不凡,卻不曉得長此舉何意?”
常金平一脫手便知宗少白武功固然不低,但與本身相差甚遠,若想取勝兩三招便可將其製住,但他此番演練還成心圖,便在掌上減了五分力道。
公孫無極道:“敢問刁二爺,是何人趕跑了凶手?”
常金平向靈虛道:“師父,弟子可否一試?”
常金平笑道:“少俠無需多禮。貧道使得可有不對?”
俄然又有一人說道:“刁二爺說的不錯,那人破了我爹的幽冥十三式,被他一掌打折了肋骨,他欲要再進招,卻不知那裡射來一粒珠子打在他左臂上,我爹肋骨刺穿了心脈,當然活不成了,但到底是誰脫手趕走了他,鄙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常金平笑道:“諸位豪傑覺得如何?”
宗少白見常金平謙善有禮,心中納罕,也未幾想,當下從身後之人手中接過一柄劍,說道:“那人使得是一把簫,長不過三尺,看招式倒是劍法,長輩大膽用劍與道長過招!”
宗少白不再多話,長劍一抖,向常金平當胸直刺,這一招恰是上清派劍法中的一招“開門見山”。上清派弟子對敵時主動進犯向來利用這一招。
世人聽了無不又驚又怒,都想江湖上的是非吵嘴向來難辨,但再大的仇恨以命相抵也就是了,此人竟然手腕如此暴虐,士可殺不成辱,他如此行動必定招致武林公憤。
韓金鳳原不知六師弟企圖,待兩人演示結束便瞭然於心,當下說道:“諸位親眼所見,總少俠所使的雖是上清派的劍法,但與我六師弟比武第十招時橫劍削出是青城派劍招,第十五招刺向小腹的那一劍是崆峒派的劍招“老子出關”,第二十招倒轉長劍的手勢是峨眉派的“出雲手”化出來的,最後拍在我師弟胸口的那一掌雖與我派掌法類似,卻不是我派的工夫。”
刁奎又道:“我大哥三弟傷勢太重,冇多久就死了,那小賊冇來得及折磨我,那幾個字雖深切肌骨,卻隻是皮外傷,養了幾月就好了。”
靈虛此話一出,公孫無極等人無話可說,心中悻悻,隻得說了幾句場麵話,便偕同世人下山去了。
宗少白躍過常金平頭頂,一腳踢出,常金平右掌拍空,回身左腳踢出,宗少白劍交左手,右掌重重的拍在了常金平胸口,常金平順勢向後一退,卸去了宗少白的掌力。
兩人鬥了三十招,宗少白見常金平按照本身的招式攻守進退,用的恰是父親當日的工夫,一招一式無不暗合當日之景象,好似當日他在場普通,心中對常金平敬佩至極。他一招使完,下一招便是取了父親性命的招式。他長劍向下一挑,常金平左掌突變,在他劍上一彈,宗少白虎口巨震,想起那人當時被父親彈中簫,當即一頓,右胸流派大開,父親右掌快速不管的拍了過來,哪知那人將簫一轉,隔開父親的左臂,借力從他頭上躍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