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反其道而行之。”徐老頭盤膝坐下,靠在洞壁上,幽幽的說道。
徐老頭從儲物袋中套出一個暗黃色的小瓶,看了一眼,一咬牙,將瓶中的粉末全數倒在左掌上,張嘴一吹,紅黃色粉末便紛繁揚揚的透過青草的裂縫落到了洞外。
朱師弟道:“如何打?”
那些長老護法的親隨弟子,如孟曜之流的早已乘坐飛翔寶貝逃之夭夭,剩下的淺顯弟子隻能靠雙腿逃生。
池沼中的殛斃正在持續。
很多人舉著篝火,大聲唱著,喊著,在島上四周遊行。
夜幕來臨,蛇巢島成了歡樂的陸地。
修真人健忘了方纔安葬的二十多位師兄弟的哀痛,開端了狂歡。
朱師弟等人一招手,長矛利刃分開陰靈宗弟子的屍身,飛回世人手中。
那幾人聽到背後風響,有人倉猝縱身躍起,有人則伏地趴倒,其他幾人躲閃不及,被新月刀芒攔腰斬成兩段,慘死當場。
拍了拍蛇頭,烏蛇便調回身軀,朝蛇巢島飛速爬去。
徐叔微微一笑道:“放心。現在其彆人都朝東疾走而去,烏蛇和樸重弟子也必定會前去追擊。誰會想到我們七人會留在原地的一個洞窟內呢?”
世人互望了一眼,齊聲道:“天然想活。”
蛇巢島上燃起了幾十堆篝火,烤炙著野味,肉香四溢。
未幾時,就聽頭頂上轟然作響,世人天然不敢再大聲語,紛繁閉目打坐,心中悄悄禱告但願能度過此劫。
這些叫聲,在流亡的陰靈宗弟子聽來,
範逸之盤膝坐在一個篝火前,喝了一口淨水,朱師弟遞上一塊烤的焦黃的兔腿,問道:“範師兄,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辦?”
這是在讓這些煉氣期的人蛇們曆練啊,範逸之心道。
範逸之深吸一口氣,道:“凡是我們能殺的陰靈宗弟子,都已經被我們所殺。而能逃出烏蛇澤的,都是我們殺不了的。此一戰,我們已經重創陰靈宗追兵,儘雪被俘之恥。我們都是煉氣期修為,哪能與妖人硬拚。隻要我們能活下來,儘力進步修為,今後與陰靈宗大戰的機遇還多著呢,來日方長吧。”
範逸之大口吃完了烤肉,抹了抹嘴,站起家,大聲道:“諸位師兄弟,本日斬殺無數銀靈後輩子,可謂大捷,雪我們被俘之恥。但也有很多漏網之魚,若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本日一戰,陰靈宗弟子肝膽俱裂,鬥誌全無,以是明日我們五人一隊,騎著一條烏蛇,前去烏蛇澤中追殺陰靈宗弟子。不過,大夥牢記,我們隻追擊,但不堵截,製止陰靈宗弟子做狗急跳牆的事。每隊的隊長都有白玉荸,可分派給各隊之人。彆的,另有很多當初從蛇王寶藏的修真前輩儲物袋中網羅出來的靈丹,大夥也可縱情服食。一夜過後,重傷者足以根基病癒,元氣儘複。而重傷者也可擺脫隕落之憂,在蛇巢島放心養傷。”
有人擔憂道:“徐叔,這洞窟能行嗎?”
世人聽了,想起前幾日徐老頭讓他們躲過一劫之事,以是也不問啟事,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敏捷發掘了一個大洞。徐老頭則在一旁割了一大捆青草。
烏蛇與烏蛇之間,相隔三十丈,範逸之等人騎在烏蛇身上,揮動著兵刃,投擲出寶貝,追殺四周崩潰的陰靈宗弟子。
範逸之道:“明日我們五人一隊,騎著一條烏蛇,追殺陰靈宗弟子。有天生神力的烏蛇保駕護航,我們追殺陰靈宗弟子那還不是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