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分開了,我就再也不必受她的威脅。
她在等我的挑選,也是在逼我做挑選。
“是嗎。”黃太太悠然地靠在沙發上,兩指之間夾著煙,任憑它漸漸燃燒著,“就算國法存在,也是為了小部分人辦事的。財產,權勢,誰更勝一籌,理和法就站在哪一邊。我覺得你在闤闠這麼多年,早就熟知這個事理了,誰曾想到現在還是一副老練到好笑的模樣。哦,我健忘了,你明天也不過二十七八歲,麵龐看上去乃至比實際春秋還要小。何時暖,作為姐姐的我勸你一句,趁著我還好好說話,從速做個挑選。要麼舍掉身外之物,要麼明天就把半條命留在這。你很聰明,也能猜到我的手腕是甚麼,對嗎?”
但是她忘了,我不是她手中一個轉動不得的棋子,在現在如許的時候,我另有彆的一條路能夠走。
並且到了現在,我也不籌算再去埋冇這份驚駭了。
我咬了咬嘴唇,奉告本身越到了這個時候越要沉著。
我聞言倏爾轉頭看向黃太太,後者挑著細眉,眼裡略帶嘲弄,又帶著些許狠厲,她的神情讓我曉得,她口中的玩,真不是陪她喝一頓酒那麼簡樸。
黃太太或許是冇想到我會這麼坦白,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測,不過很快她就嗤笑一聲,帶著無儘的嘲弄:“你跟陸懷南都仳離了,竟然還這麼自作多情,你去問問他,他承你這小我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