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正中心的比賽地區,阿音見到了兩個圓形的高台,一左一右,每一個都快占有了園地一半的位置。靠近左邊的圓台上用紅色的特粗號符筆寫著一個大大的“甲”字,而靠近右邊的圓台上則有一個大大的“乙”字。
阿音曉得,那是晴給本身留下的後患,不曉得甚麼時候纔會發作。但是這個傷口現在看來既不痛又不癢,隻是看起來嚇人罷了。
阿音一想到論道比試,刹時又來了精力:“看來這一次比試,我是非贏不成了。”
阿音也不由得目瞪口呆,一下子跟不上七長老的節拍了。痕在一邊一臉木然,也還冇緩過神來。
取出兩根捆仙索,把鴕鳥和刺蝟先五花大綁捆上了,再把他們弄醒,七長老和十長老一人帶著一個,像牽著兩隻失魂落魄的喪家犬似的,就坐上飛劍往單狐峰覆命去了。
“不過你剛纔彷彿用的不是靈力了吧?”七長老終究把話題帶回到了普通的方向。
冇想到在關頭時候,七長老“咳咳”了兩聲,伸出一隻肥碩的手掌,重重拍了拍中間十長老的肩膀:“師弟,我想你應當是看錯了我們靈隱派,但是明門正宗呢,用陰靈力的,那必定是外人。”
在廣場的正中心,有四條銀色的細線懸在半人高的處所,構成了一個正方形,將參賽者和未參賽者分開開來。
“啊?”十長老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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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臉一白。痕瞅了瞅地上的鴕鳥和刺蝟,靈機一動,乾脆栽贓讒諂道:“兩位長老剛纔必然是看錯了,那些陰靈力,清楚是來自這兩小我啊。”
阿音恍然大悟,竟然冇想到痕的麵子這麼大,竟然連七長老都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阿音想,或許七長老是看在掌門真君的份上。這一份同門之誼,真真的是情深義重啊!
七長老笑得一臉慈愛,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阿音心想,間隔晴給她種下這個玄色的小蟲子也有一段日子了,看來是剛纔用出了陰靈力,才使玄色的蟲子暴露了一點端倪。如果她一點兒陰靈力都不消的話,或許這個小蟲子就不會變大。隻要她還能節製的了的話,事情還不算太糟。
阿音心下明白,既然是晴給她留下的東西,這個天下上能處理的估計也隻要晴了。她甚麼都不能做,甚麼人都不能問,就隻要守株待兔了。
十長老呆了一會,還是是一臉木納地問道:“但是我明顯瞥見那陰靈力是纏在這兩小我的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