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被人盯上吧?”看著她們安然無恙,慕雪芙問道。
“那幾個賊盜作歹多端,現在我們這麼做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刑部尚書顧明旭站在一旁,不時用衣袖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平郡王是皇上的親信之臣,而靖遠侯是宸王的母舅,宸王雖年青,卻手握京畿衛,倒是不能小覷的,現在各皇子爭鬥不竭,誰都想拉攏宸王,這個時候如果獲咎了靖遠侯不就是即是獲咎了宸王嗎?
“你讓本王示下?本王如何示下?你是刑部尚書,這查案子的事情天然歸你所管。再說這件事情觸及到本王的母舅,怕是避嫌都來不及。”景容將飛鏢扔到桌子上,收回“咚”的一聲,驚得顧明旭心驚肉跳。他看著顧明旭的肩頭一顫,輕笑一笑,道:“這件事既然牽涉到靖遠侯府還需去盤問一下,顧大人不必顧及本王,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若真是靖遠侯做的,該如何辦就如何辦。”
<!--章節內容開端-->福王是景容父王的弟弟,也就是他的皇叔,平時也還算親厚。
景容深深的看著顧明旭,感覺此人還算見機,既不獲咎人也不會偏幫誰,如許的人在宦海上常常最能無往而倒黴。
慕雪芙巴不得早點分開,內心也實在焦心,也不知青琢、紫夭她們有冇有安然到家,便點頭道:“好。”說完便搭著白伊的手分開,臨走時她掃了眼雙目瞪得溜圓的平郡王,嘴角勾起一抹讓人不易發覺的笑意。
“是,皇叔。”慕雪芙含笑道。對比讓她恨之入骨的玄武帝,麵前的福王爺給她生了幾分好感。
青琢搖了點頭,道:“我們三個殺完人便分離了,京畿衛四周排查,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才躲過他們的眼線。金露去與紅韶彙合,要不了多久就會返來。蜜斯讓我扔的那支鏢冇有傷害到蜜斯吧?我當時本想將鏢飛到車簷上,誰知不下心驚了馬。”
“是,下官必然服膺。”顧明旭和呂良真對視了一眼,兩民氣裡都明白,宸王是不信賴他們才留下人。說是幫手他們,實在不過是監督罷了。
靖遠侯想了下,便由他跟著,隻是手按了按他的肩膀,表示他不要輕舉妄動。
“王爺如何看?”顧明旭一咬牙,掃了眼景容手中的飛鏢。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再加上靖遠侯行事向來坦直,也不難為來的人。讓人拿了件衣服就跟著刑部派來的人出府。
呂良真眼睛向景容偷偷瞟了下,道:“侯爺曲解了,下官們也是循例問一下,並不能鑒定人是侯爺派去的。隻是說來也真是蹊蹺,如何暴徒收回的兩道鏢都標了蕭侯府的記識?並且聽聞前兩日令公子與平郡王因為一個青樓女子而起了齟齬,才疇昔幾天就出了事,這是不是太巧了哪?”
有他們接辦,問了在場的幾句話,就給朱紫們放行,隻要賣力京畿衛的景容留在了此地。
景容“嗯”了一聲,便揮揮手讓他去做事,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飛鏢,神采龐大。他肯定母舅是不會做出如許的事,更不會蠢到用自家的鏢,那又是誰栽贓嫁禍哪?
白伊倒了被熱茶捧到她的手邊,道:“金露輕功了得,不會有事的。隻是我擔憂王爺會查出甚麼蛛絲馬跡。”
福安此人濃眉大眼,本應不怒自威的麵孔卻有著慈愛的笑意,“不必多禮,今後就跟著玉宸叫皇叔便可,王爺王爺的叫著太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