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的手頓時一頓,看著麵前呲牙咧嘴的玉香,一臉霸道,再想到玉香腳臭的襪子都丟給她洗,熏得她想吐,漸漸的把門栓放下來。
萍兒正打得努力,冇有重視從中直靠近的蓮白,眼看蓮白就要到手,清歌那裡會給她這個機遇,手中早就籌辦好了幾塊石頭,梭的一下甩了出去,打在蓮白的膝蓋上,頓時蓮白感覺膝蓋一麻,大呼一聲撲倒在地。
清歌墨發隨風悄悄飛揚,絕色的容顏在驕陽下更加刺眼,惹得中間很多人頓足旁觀,紛繁感慨,麵如桃花、發如烏雲、鬢似蟬翼、眉如春山、眼如秋水、鼻似瓊瑤、唇如紅菱、膚似昆玉,統統誇姣的詞語都能夠放在她身上,這是哪家的閨女,竟然生的如此好模樣,粗布衣服都擋不住她的風采。
對啊,憑甚麼,憑甚麼她和大蜜斯就要被欺負的,她也是丫環,還是大蜜斯獨一的丫環,兩手緊緊握住門栓,衝上前去對著玉香就籌辦掄下去,“萍兒,你敢!”玉香叉著腰,挺起胸部,眼睜如銅鈴,望著衝上前來萍兒,尖細的聲音分貝極大。
玉香一臉對勁,“就曉得你個窩囊廢,我就站這裡給你打,你都不敢打!”
不平氣,好,冇乾係。
萍兒這才轉頭一看,小臉儘是通紅,不知是鎮靜的還是累的,“對,另有你,蓮白,我差點健忘了……”說著,又是幾門栓掄了下去,打在蓮白的背上,疼得她直叫。
蓮白和玉香兩人倒在地上,披頭披髮,衣裳皺亂,混亂不堪,兩個扶著腰好不輕易的站了起來,再看神采,眼中有一點點的驚駭,但是更多的還是氣憤和鄙夷,看模樣內心還是很不平氣。
“你去奉告大夫人啊,我讓你去奉告大夫人!”萍兒一雙眼中都是火氣,還大夫人,也不看看大夫人明天都氣暈疇昔了。明天她是把內心的肝火都宣泄出來了,歸正打都打了,不打白不打,從前麵就是一門栓對著玉香拍下去,她平時做粗活多,手腳也比這些大丫環要有力量多了,幾下掄下去,玉香也實在怕了,隻能閉嘴。
坐在凳子上的清歌眼眸一縮,萍兒這丫頭,還是冇勇氣嗎?
清歌毫不在乎世人的目光,敢將真臉孔在街上亮出來,她就不怕會惹來甚麼費事,總不能一向藏著臉做人,這也不是她的風格。
斂目垂眸,長長的睫毛染上一層淡金的光彩,望動手中的玉佩,陽光下,紅色的流雲圖案更加新鮮,如同一團烈火在掌心燃燒,有著光彩深淺的交叉。
屋外,晨光清照,暖光到處,屋內陰雲密佈,氛圍嚴峻。
她點了點頭,回身走出院門,身後傳來萍兒脆脆的聲音,“給我好好撞,聽到冇,不然我就給你一下!”聲音幼嫩,也模糊有點嚴肅的味道,清歌嘴角模糊有些笑意,這小丫環真的是太敬愛了,積存這麼多年的氣撒出來可不容藐視,明天有得蓮白和玉香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