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高的龍椅上端坐著一人,白袍玉冠,麵龐清雋,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他儀態風雅的看著下方緩緩走出去的兩人,嘴角勾著淡淡的淺笑,“清歌,你來了。”
看著在地上打滾,痛的滿臉扭曲的淑妃,清歌帶著鄙夷冷哼,覺得她會有多固執,到底還不是痛了兩下就將行跡說了出來。
他說到中間頓了一下,畢竟人之將死之前要見得都是最首要的人,皇長孫要見得是乾王的妃子,這不太好……
清歌手中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目中有寒刃在飛旋,“你們不是挺喜好下毒嗎?毒酒,毒針,還真是籌辦的齊備,既然喜好,那就送你一顆。”
“將叛臣帶下去,關入天牢!”一聲令下,淑妃和右相被拖了出去,等候著審判。
到處都是倉猝的影子,但是感受又很靜,靜得連本身的呼吸都能夠聽得見。
淑妃在地上不斷的扭動,嘴巴大張,眼睛幾近都成了血紅色的,隻要在地上滾來滾去才氣能好受那麼一點點,但是翻疇昔,背部舒暢一點,腹部就會有難以忍耐的感受,再翻來腹部就會比剛纔的背部更難受。
如果能頂住不說,她還會感覺算個好祖母!
“我說,我說,在金鑾殿!”
“不……是我……”淑妃額頭都是大顆大顆的汗珠,神采煞白,胭脂水粉已經唚得暈開,麵上紅紅白白的脂粉丟臉之極。
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和禦天乾動手,這一起過來,她可過的不太安靜,覺得她是好欺負的嗎?
“六皇嬸,嗬嗬……”禦奕辰低頭悄悄的念著,低笑兩聲,長碎的發遮住了他眼中的神采,他昂首轉眸,目光望向禦天乾,“六叔,明天這個成果你高興嗎?”
此時鳳藻宮顛末剛纔一番變故,本來美輪美奐,富麗雍容的大殿裡一片狼籍,桌椅都被破壞,氛圍中有著血腥味,分歧適病人住,彆的讓人去請太醫頓時來診看。
“這是甚麼?”禦天乾皺眉問道,如何他不曉得另有這類毒藥。
總之,滿身耳朵中都是各種百般的聲音,刺得耳膜生痛,渾身又痛,又麻,又癢,另有從骨頭縫裡傳出來的酸,說不清楚究竟是甚麼滋味,隻要翻來翻去才氣減輕一點痛苦。
墨藍幽眸掃了一眼地上已經完整處於近似無認識狀況的淑妃,這可不像讓人有點難受,他的王妃曉得東西還真很多,順手能配出如許的毒藥。
半晌後,淑妃終究疼的受不住,兩眼一翻,抽暈了疇昔。
那邊侍衛得知動靜後,已經倉猝的往金鑾殿而去緝捕禦奕辰。
冰冷的晚風颳起滿地的血腥,宮中各處都在重整,打掃,人頭攢動,不見方纔的殛斃氣味,倉猝的如同有高朋來臨,掃起一地的血腥。
“隨便配出來的,還冇來得及取名字。”清歌斜睨了一眼,看來藥效還是很勝利的,“讓人有點難受罷了。”
眼中閃動著冷冽的光芒,渾身一股肅殺之氣伸展,少女走到還在打滾的淑妃身邊,蹲下來望著她的模樣,“看來你們挺喜好玩毒的?”
她不能說話,就這麼無儘頭的滾著,滿身的力量越來越弱,也涓滴不能減慢,不然更加難受,甚麼是生不如死,甚麼是比死還難受,現在她終究體味到了!
“是啊,是我傻,掉在了你們的圈套裡,現在可對勁了,這大雍再冇有人跟你爭這個位置了。”禦奕辰輕笑,語氣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