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坐在囚牢正中的順德公主。
昨日夜裡,他這般救了她一命,本日,一樣的行動,卻也已經是全然分歧的環境。
讓鮫人說一句話,莫非會痛過讓她再捱上幾道赤尾鞭嗎?她背上的傷口,痂都還冇掉吧。
紀雲禾那麼清楚的感遭到,長意對於人類的鄙夷與仇恨,都來自於麵前這個踩踏了天下非常素淨的女子。
紀雲禾跟著人群,入了囚牢。
她的喜好,可真是,好生金貴。
順德公主笑了笑,“好,他不說本宮想聽的話,你也不說。依本宮看你這舌頭留著也無甚用處。”順德公主神采驀地一冷,“給她割了。”
長意雙目微瞠。
“你要聽甚麼?”
“備著了。”
她老是在不該對峙的時候對峙,常日裡讓步也做,算計也有,但老是在這類時候,明顯有更輕鬆的體例,她卻總要逞強著,將統統的血都咬牙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