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餐,月映和我一塊兒去廚房幫手我熬蓮子羹,玉兒曉得後也跟著去了。
月映與我一同笑出聲來。我用那隻餘暇的左手摸了摸玉兒的頭,笑說:“是呀,孃親房裡的老鼠抱病了,瘋似的啃櫥櫃和衣服,以是要給老鼠吃一點藥。”
玉兒兀安閒岸上蹦蹦跳跳了一會兒。
我啞然發笑,心想本身前次不過是因為要買砒霜的事以是才那麼隨口一說,冇成想她一向都記內心了。
我歡樂地比平常多用了一碗米飯。青姨娘許是因為歡樂過火,以是用了一小碗米飯後,便吃緊忙忙歸去了。
也不知如許漂了多久,隻知月映來喊我們時,天涯餘一輪赤紅的夕照,全部水麵都已紅透。
我疇前想不明白,為甚麼那些穿越後的女主厥後都心甘甘心腸留在她們穿越後的時空裡。 ≥ 想想看,不管她們如何折騰,汗青都不會給她們記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那到底是甚麼樣的信心支撐著她們走到最後的呢?
她想了想,與我道:“用瓜子吧,老鼠敬愛吃瓜子了。”
月映跪在岸邊,要將船頭的蓮蓬抱登陸。我忙走疇昔幫手,將她手中的蓮蓬接登陸。
月映正把小舟係在岸邊的一棵榆樹上,回過甚笑道:“嗯,小娘子可無能啦!”
她小臉紅了紅,不自傲道:“玉兒是說,很多蓮蓬都是玉兒摘的。”
冥想了好久,我終究悟出來了。這要的一點就是,她們都是為了劇情需求;其次,她們在穿越後的時空裡都有了放不下的東西。
左思右想地考慮一番後,我與她說道:“煮一大鍋,每人都來上一碗如何?”
安逸的日子裡總得找點安逸的事做,因此我和玉兒在盪舟的同時也順道將塘中的蓮蓬摘了摘,一邊摘著,一邊剝著吃,最後舟裡還攢下了很多未剝的蓮蓬。
我心想,月映在這方麵的經曆應當比我足,便讚成地點點頭。
說罷,又向月映道:“月映,你早晨記得盛一些米飯過來,用來拌老鼠藥。”
第二日一早,我和月映把剩下的一些蓮蓬剝完。月映去廚房拿了一個深口的盛湯的瓷碗,我把蓮子捧上,滿滿鐺鐺地裝了一碗。
菡萏雖已香消,翠葉卻並未都殘破。我趴在舟頭伸手摺了兩片荷葉,一片蓋在玉兒臉上,一片遮在我麵上。
斜眼風裡又掃到堆放在角落裡的蓮蓬,月映和玉兒吃了一些後還剩很多,不如我熬一個蓮子羹送疇昔?現下這個時候又有些晚了,我乾脆將熬蓮子羹的事情拖到了明天。
我將一碗白白的蓮子倒進滾燙的熱水鍋裡,月映呆了一呆,說道:“珠娘要煮多少蓮子羹呢?”